幅画……像是挺像,怎觉得像是青楼女子?”尉迟勋停留在了齐未明的画前,眉毛微挑。
“我那日所见的左宛卿,便是如此模样。”齐未明对着尉迟勋略施一礼,脸上笑意不减。
左宛卿看着那幅画低低一笑,“八哥儿,等等,替我办件事。”
而楚律辰此时倒是沉浸在作画之中,并不打算参与尉迟勋和齐未明的争论之中。反正以尉迟勋那三寸不烂之舌,谁想要说过他,难。
“莫非,齐公子还是想说,这左小姐曾与你***好?”尉迟勋可是极为了解楚律辰,若不是对着这左小姐上了心,才没那兴致跑这台子上来作画,所以,他自然也要帮上一帮。
“有些事,纵使她矢口否认,也无法改变。”齐未明并不正面回答,反而是给众人留下了瞎想的空间。
“哦?”尉迟勋低低一笑,“敢问是何年何月?”
“去年的二月初三。”齐未明信口胡诌了一个,越是详细,反而到令人越加相信。
“左小姐是在年前入的左府。而入左府前,可是庵中度过。莫非,齐公子是入了庵?这可是罪过啊罪过……”尉迟勋见楚律辰画作将成,立马抽身而退,猫到他身边看画。
一袭绯衣亦如那日持剑轻叱。
发丝飞扬,衣袖猎猎,竟是将那日所见画的入木三分。眼眸中的愠怒与不容质疑的威严,更是点睛之笔。整幅画浑然天成,一时竟是找不着缺憾。
“妙哉妙哉!”尉迟勋的画技虽是比之楚律辰略高,可是一幅画,必定有情才觉妙。自己画,虽是能细节更甚一筹,却是会输在了情字之上。
“我认为,这位公子的画作,更似左宛卿。”温和的女声打断了众人对画作的欣赏,与画中穿着几乎一致的俏丽女子自门外幽幽行来,不过比起画中的女子的一身英气,此时的她倒是温婉大气。
“见过左郡主。”尉迟勋当即朗声行礼,眼中笑意不减。看样子,刚才二皇子屋中便是这左小姐。今日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妙哉妙哉!
“至于,这幅画……”左宛卿行至齐未明面前的台子,将画轻轻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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