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锋。
下身一凉,冯雪琴的意识忽然就清醒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行!那里不可以的!快放开我!”她双腿开始抬起踢踹,意图把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赶跑。
可是男人大手一伸像是钳住小鸡仔的羽翅固定住了冯雪琴的双脚,他用脚压制着冯雪琴的小腿,滚烫发红的蛇头正向冯雪琴下体丛林密布的洞穴深处冲击。当冯雪琴手脚并用,也无法保护住少女身体最后一丝纯洁的时候,她拼死抵抗大叫着从悠长的梦中惊醒过来。
梦醒时分,冯雪琴已是热泪席卷脸颊滚滚而过,泪珠与汗水混杂的相生滑过嘴唇,她品尝到了辛咸的味道,“幸好原来这都只是一场梦呀!”
她刚这么想到,脸颊就烫出了红晕,这可是一场标准的春梦。少女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在心里噼里啪啦地自残打着大嘴巴,又落下几滴悔恨的泪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本不该是自己所想的,这男女之间腌臜不堪的事在冯雪琴看来一直都是大逆不道的,想都不能想。
冯雪琴先不着急怪罪自己,“杨成斌,你在哪儿,你睡着了吗?”几句大声疾呼,划破了双人房幽静的黑暗夜空,她却没有接收到她亟待听闻到的回答,没有回答是最坏的回答。
“一声,两声,三声……”冯雪琴不厌其烦地叫喊着杨成斌的名字,可是房间内依旧是宁静如初,她甚至认为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而杨成斌偷溜丢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冯雪琴只是脑海里闪现过这般的念头,她不信杨成斌这么一个多少还算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是不会在夜深人静的陌生地方抛弃自己的。冯雪琴的想法简单,女孩天生受宠不应被遗弃。
杨成斌当然不会听到冯雪琴这边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此时他正在享用着双人房大浴室的温水淋浴喷头。他距离上一次自然醒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杨成斌上次醒来是拜冯雪琴乱吼大叫所赐,杨成斌头脑尚不清醒地发了一顿火之后保持着舒服的沙发歇息状态,这类姿势是最易入睡的。他再次醒来已是凌晨后半夜,沙发里局促的小位置使他一连好几个小时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这种睡眠滋生出的四肢疲劳以及浑身粘腻的汗水让他睁眼起身就是进浴室。
此时,除去杨成斌在扭动着四肢搓滚毛巾覆盖躯干享受星级酒店温水洗浴的舒适,还不只是冯雪琴一人在无助地喊叫却长久得不到回应,还有一人在深夜里煎熬难度。
这人就是跟车继续前行的熊萧渔,他从梦里大汗淋漓惊醒大客车已出本省地界进入了湖北大地。路上交通顺畅加之李振涛又是熟门熟路,侄子上手也成师傅了,行车走道甚是飞快。这熊萧渔。
说来也是奇怪,这冯雪琴梦中大汉与少女欲罢不能的场景出现到了熊萧渔的睡梦中。熊萧渔当然不可能是受害者了,他也不是猥琐的侵犯者。熊萧渔在梦中的角色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挟持住的旁观者,他眼看着冯雪琴被轻薄却无计可施。当冯雪琴激烈反抗,少女最后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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