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街坊里那个中年妇女搜乱的巫医典籍和功法秘籍收拾平整,这边包租婆也交代清楚了她欲办的事情,两个人就该按照说好的送行动身上路了。
“姐姐,我该说再见了,我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可就赶不上班车了。”杨成斌本想简单脱身的,可是被人心肠姐姐这么疼爱反而是拖延了时间,现在可是分秒必争有话日后再说。
包租婆像是没有听懂杨成斌的话,她瞅着杨成斌眼眶被液体浸湿了,有泪水在打转。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临别时候难舍难分但是别哭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此行燕京是学东西的,等我学有所成自然就会从燕京回来羊城孝敬姐姐的。”杨成斌有理有据说着十分合乎情理的话,既温暖了贴心姐姐的玲珑心,又衬托出自己是个有为青年。
包租婆含着哭腔说道,“姐姐知道你也长这么大了,很多事情不需要姐姐再操心,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了,姐姐绝对相信你可以把事情处理好办得漂漂亮亮,姐姐也永远支持你作出的决定,包括这次你着急去燕京学东西。但是请让我尽一些做姐姐的本分,同意姐姐去城南客运站给你送行,今日一别日后见面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年头。”
杨成斌听到包租婆说出这么字字有意句句含情的话,也不再做什么推迟了。其实,杨成斌之所以刚听到包租婆说要送行的时候对此不以为意,以为她只是夸张地寒暄几句而已不过她能够说着这番话绝对不像是演出来,不然奥斯卡金像奖组委会要给她颁发终生成就奖。
包租婆看到杨成斌对于自己再三提出送行的请求终于是点头应允了,她脸上刷地洗尽泪花,换上了一副春光灿烂的美好图景,她想着,“弟弟都要远行了,自己该摆出个笑脸让他也走得安心,也就强装作开心愉快的样子,尽量不要因离别的情绪影响到了弟弟的心情。”
“那好,姐姐,我们出发吧!”杨成斌重新把由蛇皮袋包裹的巫医典籍和功法秘籍安置在肩膀上,他腾出一手滑过口袋摸了摸硬硬的——手机还在口袋里,再按了按兜里把车票钱放踏实了。他做完了这一连串完美搭配的组合动作后,伸出手拉拽着姐姐示意一起走。
包租婆陷入了短暂的温馨幸福中,被杨成斌这么一拉拽才彻底缓过神来,看来这包租婆是母性的本能被符咒给呼唤了出来了,具体表现为姐姐过度疼爱担心已经成年的弟弟。
不管怎么样,此刻的杨成斌觉得这种来自于姐姐的亲热劲还是蛮享受的,弥补了心中二十多年缺乏姐姐关爱的遗憾。包租婆看着杨成斌仅凭单人力量用肩背扛着行李,立刻心生怜惜地搭过手想要帮着杨成斌减轻背上的负担,可是这种做法不但起不到减轻肩背负重的作用,还会增加手臂压下来的重量。
杨成斌明显感觉到走起来还没方才轻松,就耐心地跟姐姐解释着前因后果,包租婆这才方然醒悟过来以掩耳盗铃之势挪开手臂,生怕弟弟受累了。
包租婆既然知道了从力量上是难以帮助弟弟了,她就发挥出了地主情节给弟弟指路说方向,“咱家的院子要出去只有走通道进入皮具制品厂的后门,经过后门的走廊穿过制品厂大厅走到门口就算是到了大道上了”。
皮具制品厂的女工们先是听到包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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