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蛇皮袋打包好的行李。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天底下有哪个小偷会主动认了自己手脚不干净呢!”围观杨成斌的街坊你一言我一语地搀和着,他们本就是准备看热闹的,这好戏没开场怎么可能让主角走。
“你得让我们近身搜一搜你,你要是手脚干净,我们立马放你出去,你要是藏了财物,那就是人赃并获没有啥好说的了。”有个老大妈抱着襁褓里的孩童,热心肠地出着主意。
说话间,在大家伙的一致推举下,一个笑声爽朗体格彪悍的中年妇女老大妈接下了搜身的差事,这老大妈泼辣御夫的家常事向来是让筒子楼里的邻里街坊津津乐道的谈资。
杨成斌看到那个年龄与自己母亲相仿的中年妇女已经向自己靠近,他只是闷头不做声并没有作出过激的反抗动作,反正自己是身家清白,任由她搜个遍没有发现脏东西自然是要放自己走的,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幼老人是决不能容许施用暴力的。
“你肩膀上背着的蛇皮袋放手,这里面是什么?居然全是书!什么巫医什么,什么神灵功法……你兜里这是什么?你手别护着,那只手挪开!”中年妇女老大妈一面指挥着杨成斌要他放老实一面就着报书名跟大家伙分享他搜查到的东西。
杨成斌既然默认了被搜身,就是冲着配合他们的要求满足他们的好奇来做的,所以那个中年妇女指示的动作,杨成斌是先松手后放手,挪开手抬起兜。
“这人该不会是失心疯的学生吧,上门偷东西还带着医书,医书还算是正常,这家伙带着的是神灵法书!”说话人是个中年蜗居的男人,应该吃过一点墨水,他想到一些异教徒。
“有钱?全是大钞!”中年妇女老大妈手还没有伸到杨成斌兜里底部就摸出了钞票。
“原来是个熟贼,肩上背着书想装学生蒙过去,只拿大钞,现在有证据了。”围观的街坊邻里开始躁动起来了,只要是这人瞅到了实实在在的人民币都是想着法子往钞票上靠。这人民币又没有写上主人的名字,他们想要说这钱是谁的都行,看样子谁都想分上那么一笔。
“小伙子,这下子就不好意思了,你身上带着赃款,你再怎么狡辩都是废话了。”中年妇女老大妈眼眸中放射出来的是生吞活剥折磨羔羊丈夫的暴戾凶光。
杨成斌看着这伙开始群情激愤的看客们,只得是默默地收起着蛇皮袋盛装的行李和兜里的车票盘缠钱。这群临时组建的“剿贼杂牌军”仗着得理不饶人的气焰,既然中年妇女从杨成斌背着的蛇皮袋和他的兜里搜出了所谓的赃款赃物,这就是理,他们怎么对这杨成斌用私刑都是说得通的。其实就杨成斌看来,他出现在这个院子里被包租婆被逮住就成无理了。
既然他们这些人都蛮不讲理了,杨成斌自己还跟他们客气个什么劲头,他本来也就是个人畜无害但求自在的人,这回可好了,这么一群活跃在麻将桌上热衷于嚼舌根的妇女同志们非得逼着自己动武了,当然还有部分妇男同志。杨成斌右手捏得咯吱作响,灵符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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