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也合乎逻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师兄弟之间可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不过这毕竟只是马元景的一面之词,并无旁证,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我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说道:“上一代的恩怨我也不便插手,不过,我会将这些转告黄师叔,我想他自然会弄清楚整件事真相。”
马元景摆了摆手,说:“当年我既然将此事独自承担下来,如今早已不在乎黄师弟他究竟是如何看我!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也并非是希望你帮我解释,只是觉得莫师弟的死,只怕跟他修炼鬼道之术不无关系。”
我一听他又提到师父,立刻脸色一沉,大声说道:“不可能!师父他绝不可能修炼鬼道之术!你最好别再拿我师父说事,不然可别怪我不念您是我师伯。”
马元景笑了笑,说:“呵呵,你不信也罢,无论如何,事情算是已经过去了,深究真相其实也没什么意义。”话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咱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枚铜铃吧,那枚铜铃是我手中唯一一件与师父有关的信物,所以,还请你无论如何将它还给我。”
他说得言辞恳切,其实他这种心情我倒是很能体会,就像当年师父传给我的那个青铜罗盘,就因为有一次前往邵元节墓的时候不小心磕碰了一下,搞得我心痛了许久,之后便将那个罗盘收了起来,再没拿出来用过。师父走了,他所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显得格外珍贵。
从这一点来说,我理当将铜铃还给马元景,可问题是这枚铜铃是找到大禹王所藏神鼎的关键之物,所以我又不能现在将铜铃交还给他。
我思索了片刻,说道:“按理来说,铜铃本来就是您的,而且您又是我的长辈师伯,我理所应当将铜铃交还给您。不过,这枚铜铃我还有用处,所以现在还不能给您,还请您见谅!”
马元景微微一愣,问道:“你要这铜铃有何用处?”
我本来并不想告诉她,但想到我还得找他要他手里那半册《阴阳玄术》,若是不说清楚,只怕他未必肯将那半册《阴阳玄术》交给我,于是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黄四说:“哥们,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黄四正求之不得,立刻点了点头,便快步朝楼梯口奔去。
待黄四下了楼梯,我才对马元景说道:“马师伯,您想必听师祖说过这铜铃的来历吧?”
马元景点了点头:“铜铃是师门所传之宝,据说是用大禹王当年为了镇河妖而铸造的降魔鼎的碎片打造而成,有阴阳两枚,当年师父传给我与莫师弟一人一枚。”
我没打算告诉他铜铃其实共有五枚,于是接过他的话说:“没错!那您可又知道,这两枚铜铃其实是找到一件神器的线索!”
“神器!?”马元景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继续说道:“而且除了铜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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