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独立宗教体系的宗教派别;
。”
听了董教授所说,文青山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照这么看来,这幅人皮地图应该与古象雄王国或是苯教有关,难不成是古象雄王国留下来的宝藏?”
“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当真跟古象雄文明有关,那这可称得上是史学界上的一个重大发现。”董教授说到这,显得有些激动。
“那您能否看懂这幅地图上的文字?”文青山追问道。
董教授回答说:“这些古象雄文字倒是不难看懂,不过,要领会整段文字的意思,那可就难了。”
文青山微微一怔:“此话怎讲?”
董教授解释道:“古象雄文字不像汉字,往往不同的文字组合具有完全不同的内涵,所以,除非是对古象雄文字十分精通之人,否则恐怕很难真正领会这段文字的意思。”
“那您可认识精通古象雄文字的专家呢?”
董教授摇了摇头,说:“这古象雄文字已经失传多年,史学界也是近些年才开始对古象雄文明进行研究,若说精通古象雄文字的人,我还真想不出来。”
听董教授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失望,看了一眼那幅人皮地图,叹道:“哎!还以为能发现什么惊天宝藏呢,谁知道这幅图居然没人看得懂!”
文青山半晌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头沉吟了好一阵,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说道:“要想解开这幅图上的谜团,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我赶忙问道。
文青山说:“既然古象雄文字仍在苯教徒中流传,那苯教僧人应该能够看得明白这上面写得是啥,我们可以去一趟西藏,去苯教寺庙找那里的僧人帮忙看看!”
“去西藏!?”董教授先是一愣,思索了片刻之后,点头道:“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而且如果你真打算去西藏的话,我或许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十几年前,我曾在西藏待了两个多月,恰好就认识了一位苯教长老。”
“真的?”文青山又惊又喜。
董教授点了点头,又说:“那座苯教寺庙位于西藏那曲县,不过,与现存的大部分苯教寺庙一样,那座苯教寺庙所信奉的是雍仲苯教,所以,我所认识的那位苯教长老究竟能不能看得懂古象雄文字,倒也说不准。”
我不解地问道:“信奉雍仲苯教为啥就不能看懂古象雄文字了呢?”
董教授解释说:“苯教又分为雍仲苯教和原始苯教,雍仲苯教融合了藏传佛教教义,如今已经基本被藏传佛教同化了,无论衣着还是行为,都和藏传佛教无异,这也正是一些史学家将苯教归入藏传佛教分支的原因。而原始苯教则完全继承了古象雄佛法,我刚才说古象雄文字仍在苯教徒中流传,所指的便是原始苯教;
。”
听了董教授所说,我疑惑地说:“既然如此,那咱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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