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其实也不错。
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就像是忽然甩掉了一个背负已久的包袱一般,顿觉轻松了不少。
只是我并没有想到,因为我和董晓丹走得太近,随着后来我与邪教中人的斗争逐渐加剧,却给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甚至差点害了她以及她的父亲董教授的性命。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天中午,我做了两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辣子香干炒肉和番茄炒蛋,为防止发挥极度失常,菜没法入口,我还特意买了一罐午餐肉,并把店里剩下的半瓶老干妈也拿了出来,这就算是对董晓丹的招待了。
贱贱不禁笑话我:“你这哪是请客吃饭,完全就是小两口过日子嘛!”
这家伙已经认定了我和董晓丹便是一对,而且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来这么一句,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拿520强力胶直接封住他那张臭嘴,不过今天的气氛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听他这么调侃,我虽然立刻便条件反射式的一脚踹了过去,但心里却有种美滋滋的感觉。
菜做好之后,为免被人打扰,贱贱特意找来一张白纸,写了一份歇业告示贴在门外,然后关上了店门。
正好店里还剩半件灌装青啤,于是我们仨便像是过节似的,就着两盘家常菜外带一罐午餐肉和半瓶老干妈开餐了。今天的菜做得并不咋滴,我原本担心不合董晓丹的胃口,谁知她吃了之后,却一个劲的称赞我的厨艺,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贱贱则不由得在一旁叹道:“还真是qing人嘴里出厨神啊!”
我们仨在欢声笑语中吃了一顿难忘的午餐,还没来得及收拾桌子,忽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借着酒劲,贱贱大声嚷道:“敲什么敲!没看到门口贴的告示吗,今日停业半天!”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牛胖子的声音:“贱哥,是我!”
一听是牛胖子,贱贱这才起身去打开了店门。
一走进店内,牛胖子便一脸茫然地问道:“贱哥,你们有啥喜事啊!?”
贱贱露出一脸的坏笑,转头瞟了我一眼,说:“嘿嘿,你问老大,我洗碗去。”他说完便快步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碗筷直奔店后,这家伙平日里懒得要命,让他洗碗都不肯洗,今天却忽然变得这么勤快,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牛胖子转头问我:“老大,到底有啥喜事?”
我被问得二丈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在说啥嘛!我哪知道有啥喜事!”
牛胖子将手往店铺门一指,说:“你们店门口不是写着有喜事嘛!”
我一听,立刻起身跑出店外,一看,只见贴在店铺门上的那张白纸上,只写了八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店主有喜,停业半天。
贱贱这家伙,居然连挂个停业告示都不忘恶搞我,我一把扯掉门上的告示纸,冲着店内大声吼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痒痒啦!”
坐在店里的董晓丹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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