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你……你们快去看看我师傅……”
我微微一怔,赶忙问道:“文老板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刚才忽然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好……好像是得啥急病了……”
我和贱贱一听,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冲出铺子,也顾不得将店门关上,便直奔古渊阁。
刚冲进古渊阁大门,便见文青山正躺在一条躺椅上,两名伙计站在他的身旁,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快步走上前去,一看,只见文青山正用一只手捂着肚子,神情显得十分痛苦,脸色煞白,额头上还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文老板,怎么了?你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我开口问道。
文青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腹胀如鼓,头疼欲裂,而且体内气场十分紊乱,只怕是”他话刚说到一半,或许是实在太过疼痛难忍,咬着牙关**了起来。
文青山也算是条硬汉,上回中了邪教中人的摧心掌,他都能强忍着剧痛驱车百余公里回到家里,现在居然疼成这副模样,整个面部表情甚至都扭曲了,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抓起文青山的手腕,替他把了把脉,果不其然,他的脉象的确十分紊乱,而且这种脉象,似曾相识。
我回忆了一阵,忽然想了起来,当年在棋坪村,那些村民被邪教中人下了蛊毒,脉象便正是如此的紊乱。而且再看文青山的症状,简直跟那些中蛊的村民一般无二!
我不由心头一紧,他莫非是被人下了蛊毒!?
文青山行事一向谨慎,在外用餐也十分注意,又是什么时候被人下得蛊呢!?但如果不是被人下蛊,他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赶忙低头问文青山:“文老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被人下蛊了?”
文青山点了点头,吃力地吐出了三个字:“驱……驱蛊丸……”
所谓驱蛊丸,其实就是当年文青山用雄黄、大蒜和蚯蚓肉泥混合制成的丸子,就着烈酒服下,便能够将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文青山的意思,显然是要我制作驱蛊丸救他!
我立刻转头对贱贱和牛胖子说:“贱贱!你去买瓶酒精度高点儿的白酒,再买点雄黄粉回来!牛胖子,我们家旁边那儿有块菜地,你去挖点儿蚯蚓!顺便从厨房里拿点大蒜过来!”
他俩当年都经历过那事,立刻便都明白了我打算做什么,二话不说,马上分头行事。
没一会儿工夫,他俩便都回来了,贱贱居然买了一瓶茅台,这家伙,花钱还真是有够大手脚的,明明一瓶几块钱的二锅头就能搞定的事,他却花了好几百。
不过这会儿我也顾不得这酒究竟是茅台还是二锅头,心里只惦记着救文青山的性命,立刻开始捣鼓牛胖子捉来的那些蚯蚓,并让他在一旁帮着捣鼓大蒜,贱贱则负责将茅台酒放在火上煮着,因为驱蛊丸得就着温酒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