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雨透过打开的窗户调皮的落进來,打在他的黑衣上,坚毅的脸庞上。
垂在身侧的左手上那枚绿扳指,似乎感受到了主人阴暗的心情,颜色跟着暗淡了许多。
对面的窗户紧紧关闭,打在上面的雨雾阻隔了视线,让他一点都看不清那边的情况。
不知道站了多久,心脏处熟悉的麻痛感突然传來,泛着淡淡紫色的优美唇线微微扯了扯,一抹苦涩的笑绽开在脸上,该來的该承受的,他还是得承受。
不等他做好思想准备,全身已经变得更加的麻痹起來,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他全身的青筋都开始突爆,似要破皮而出,血管里的血液流的比平时快了一倍。
倒在地上的身体开始像虾米一样慢慢的蜷缩成一团,然后不住的颤抖,那张唇的颜色愈來愈深,变成了紫黑色,艰难的一开一合,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在叫,一直重复着一个字眼:“药,药……”
原本暗淡下去的绿扳指顷刻间泛起浓烈的绿光來。他的眸子里难受与欢乐不断的交织替换。
身体翻腾了接近半个小时才慢慢的沉静下來,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黑色的手枪掉落出來。
休憩沒有片刻,更加严厉的一轮惩罚袭來,冷焰迅速像一头狂怒中的狮子,血液暴涨,全身变得通红。
他又像是古代练武的人,正在修炼一本邪恶的武功秘籍,不慎走火入魔,狂暴的想要杀人。
“啊……”难耐的咆哮一声,“嘭”旁边的衣帽架子被他扫在地上,“撕拉”崭新的冷色窗帘被他用力的拉扯下來。骤冷骤热,似痛非痛。
他强大的可以忍受所有肉体上的痛,却一直无法奈何这种非人的折磨,帮昨晚打了那个报警电话后,他的义父便立刻断了他的药,而今天刚好是他要服用的时候。
恨,他好恨。
一手掀翻庞大的皮质沙发,心里狂爆得要不停的让自己像疯子一样砸东西,脑海中还要努力拉回來一点点的理智,时刻注意不能让自己受伤。只要稍微划破一点皮肤,他就会立马血崩而死。
这就是他义父最珍贵毒品的效果,投放在他身上,牵制他。一犯错,便会让他比生不如死还要生不如死。
一双眸子充满了恐怖的血丝,连那黑咕隆咚的眼珠子都紧紧的缩着,屋里的东西顷刻间便给他翻得像是经过了一场地震。
这还沒完,他随即又恢复了先前抽搐的状态,如此反复的交替,外面的大雨陪着他一起咆哮,似乎永无止境。
罪与恶是不可分割的痛。
与此同时,受折磨的却不仅仅是他们。
海浪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翻涌上沙滩,上面还未來得及躲起來的小乌龟被瞬间冲进浩瀚的大海里,倾盆而至的大雨更是增添了这一丝危险。
沉重的脚步如灌了铅一般,有些寸步难行,却又坚持的朝着海浪走去。陈紫函目光有些呆滞与绝望的看着前面乌漆墨黑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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