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说话。
听到毛义云低低的戏笑声,刘智贤低了低头,脸颊上都开始出现一丝红晕,如打了粉腮一般,远处洋洋洒洒的光照过來,让人目眩神迷,轮廓中隐隐透着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
视线在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右手,看到上面那颗简单炫目刺眼的结婚戒指时,定住,偷偷的看向了她另一边的左手,果然,上面白白嫩嫩空空荡荡。
胸臆间的刺痛压也压不住,让他有些无法忍受。
“你的伤怎么样了?”轻轻的开启唇瓣,记得她的伤还沒有好。
“已经好很多了。”
“我给你的那枚戒指,为什么你沒戴?”艰难的问了出來,他转过身看着她淡漠的侧脸,眼中有着深深的伤心。
听闻刘智贤的询问,毛义云也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抬起芊芊玉手从脖颈里捞出一根银丝,细小的银丝上挂着一个洁白泛着点点幽光的圈圈。
“我说过会帮你保管好,以后我会亲自交给伴你一生的人。”她认真严肃的对着他说道。
这枚戒指虽然小巧,戴在手上也基本上会感觉不到,但是会让她时刻觉得会被弄丢,所以她只好用一根与之相配的银丝串起來,戴在脖颈上,每天穿着职业装也并未被任何人发现过。
刘智贤看着那枚戒指,倏地一伸手把毛义云捞进怀里,紧紧的圈住,怀里的人儿立刻挣扎起來。
“你干什么?”冷厉的声音,毛义云很是不悦。
“让我好好抱抱你,好吗?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哭腔,一丝恳求,在她耳边响起。
毛义云蓦地停止了挣扎,任由着他紧紧的抱住自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莲花香,清新怡人,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口,头顶传來他稳重的呼吸声,心放松下來,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的怀抱很温暖,可以为她遮起一片天,可是却不是她想要的怀抱。
刘智贤害怕她的伤口被自己弄疼,却又很想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矛盾挣扎过后,只得小心的避着她的伤口,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闻着她的发香。
“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记得我随时欢迎你來到我的臂弯下栖息,我不会嫌弃你,你也不要觉得麻烦我,好吗?”
他说如果,如果古浩阳抛弃了她,如果古浩阳让她感到身心俱疲的时候,如果她要放弃古浩阳的时候。可是,他怎么敢说出口,如果他说了,那么下一秒怀中的人儿就会甩手离去,狠狠的坚定的向他宣誓:她永远不会放弃古浩阳,古浩阳永远不会抛弃她。
所以他跳了过去。
“恩,我知道。”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睡意,朦朦胧胧的回答着他。她身体的重量也在倾向他。
她有多久沒有好好睡觉了?
心疼漫过了所有的其他情绪,嘴角苦涩的一笑,轻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远处的一辆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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