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啊。你凭什么当上三品锦衣卫指挥使?就凭一张小白脸吗?皇帝老头有怪癖?”
崔悯佯装听不懂他的粗话,笑了:“我与我的家族名声不显。这辈子也从未到过北疆,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两个人竟然放下刀剑,化敌为友,坐在了荒漠小镇的破旧客栈,侃侃而谈了。客栈老板和伙计们松了口气,趁机躲开了。
萧五粗犷豪迈,性子也坦荡。既然与崔悯说好对谈,就放下军刀,向柜台上扔过去一绽银子。径自打开了一坛好酒。给崔悯倒了一碗,然后双手举着坛子大口喝着道:“渴死老子了。真痛快。你这人真能打,跟我萧五打个平手!我服了你,萧五是个寻常的鞑靼百夫长,划归南院属下。但我加入的是个很弱小的部落,很难得到南院兵饷。我就带着兄弟们进内地抢点财物。今年大军不北伐,借点钱粮好过冬。狼不吃羊就得饿死。你莫说我们不仁义。”
崔悯坦然地道:“我能理解,但是在战场上还是生死仇敌,绝不允许你们抢掳。这么说你不是来刺杀公主、小梁王的?”
萧五气盖云天的大笑了:“鞑靼国早就悬金千斤,取梁王父子的人头。车队里乍一见,我也想去撞撞大运,没想到小梁王很厉害,杀不了他。现在轮到我问了。”他瞪着眼睛,厉声喝道;“那个有钱女人是公主?你陪着公主来北疆干什么?礼佛显圣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有一肚子迷团想要问对方。也顾不得先说话被对方偷窥到秘密了。
崔悯紧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半响才一笑:“公主是来礼佛的。她遇到神佛显圣,我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明白?你该问神佛不该问我。嘿!你前晚回甘兰寺想做什么?”
“哼,汉人真奸诈。我夜探甘兰寺是发现小梁王在寺庙埋伏下圈套,还假装成我们鞑靼人干的。就忍不住来看个热闹。”他惊奇道:“他在设计陷害你。他为什么要杀你?你们知道他想谋反?”
崔悯心一动。这人还不知道小梁王已发现了撤藩密令。他嘴角微翘了:“藩王们都窥视朝庭宝座,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梁王父子如果没有野心就怪了。这些都是朝庭大事,轮不到你我操心。”
萧五“呸”了一口,阴狠地笑道:“朝廷老头和太监们就容忍他们了?这不对啊!他们该想法子除掉梁王父子才对。现在与鞑靼谈和,也是为了腾出手对付桀骜的梁王父子吧。”
崔悯心惊,这人好通透的大局观:“萧大爷,我敬你一杯。你智勇双全勇贯三军,小弟也很佩服你。你定然受到了南院大王重用吧?”
萧五冷笑了:“大王麾下千军万马,我这个小人物不入他的眼,他也不会重用汉人。所以军机战况我知道得很少,只知道我鞑靼大军往西到斡罗思,往北到中亚诸国,往南到大明朝都所向披靡,鲜有对手。呵呵令崔先生失望了。对了,小梁王为什么要杀你?你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他一问换一问。
“一位藩王想杀皇上的亲信不需要理由的。”崔悯见套不出话有些失望。他不经意地伸手摸摸左脸颊。
萧五瞪视着他,目光闪烁,忽然前仰后合地放声狂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哦哦,我知道了!是为了女人吧?哈哈哈,没想到崔小兄弟这样文武双全、风流潇洒的贵公子也会为了女人拼命。你抢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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