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眼前的这副骨架了!辛普森请马上检查一下这副骨架!”
辛普森毫不犹豫立刻上前检查了骨架,稍后,他把握十足地对罗杰斯说道:“这是一副女人的真实的骨架,不是磨具;
!其年龄大约在三十五至四十岁左右,头部颅骨有塌陷的痕迹,应为钝器所伤,因为骨架别处都完好无损。”
罗杰斯点着头继续说道:“是的!一副女人的骨架,年龄大约在三十五至四十岁左右,这正好符合温迪死去的年龄,而颅骨的塌陷,布莱德先生您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什么温迪!这是一个志愿者捐献的骨架。死于交通事故!”布莱德辩解道。
“又是一个交通事故,辛普森说过骨架别处都完好无损,我不理解这个单单只伤头部的交通事故,这在交通事故的案例里怎么站得住脚?行了!布莱德先生!还是正确的叙述一下温迪的死因吧!”
罗杰斯说完却把一道犀利地目光投向丝蒂曼。因为这道剑一般目光,对一个不会撒谎的人来说,会让她阵脚大乱的。
果然,丝蒂曼浑身抖动着,惊慌失措的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已无法应付。
“您可以调查啊!可以问警察局,我现在给您拿出提供骨架家属的签字。”布莱德说着走向书柜搬动柜角插销,打算翻转另一面,罗杰斯打破沉寂说道:“不用忙了,布莱德先生!真相是掩盖不了的,我们只要把这副骨架的头颅进行复原,就能再现温迪的容貌。对吗?辛普森先生!”
“是的!罗杰斯先生,这对现在医学来说已不是个难题,国内外考古界已经成功复原了不计其数的古代人头骨,均再现了当时古人的容貌,这个医学手段对布莱德先生来说是再了解不过的。”
辛普森的话音刚落,丝蒂曼已经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失声替布莱德大声喊冤道:“我父亲不是故意的……我母亲跌倒后磕在了柜角上,然后就……”由于激动,丝蒂曼的叙述断章取义,但意思已完全清楚,罗杰斯接过话说道:“然后就抢救无效,死于非命是吗?您想说的是您父亲布莱德和您
母亲温迪发生争执相互拉扯时,您父亲布莱德因激动推了您母亲温迪一把,结果您母亲温迪失去重心,头磕在了柜角上意外死亡的吗?”
丝蒂曼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她冷静了下来,慌乱慢慢被悲伤所替代。她抽泣着说道:“是的!罗杰斯先生!但我父亲是爱我母亲的!是我母亲对不起父亲!”
听着两人的对话,布莱德把僵硬的身躯缓缓挪进了一旁的椅子里,他默不作声的望着书柜里的骨架,仿佛进入了那个让他终生悔恨的场景。
罗杰斯走上前拍了拍布莱德的肩头,感叹道:“是的!您的父亲是非常爱您母亲的,他经常坐在您母亲的遗骨旁静静的陪着她,同样您母亲也可以从此安静陪您父亲了,这八年里,温迪再也不会辜负您父亲对他的爱了!也使得您父亲可以终日在这个爱心农场精心耕耘;心无旁骛了。”
“不!我是个欺世盗名的爱心使者,我玷污了这个神圣的称号,我是个杀人凶犯,我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临,走吧!我们去警察局。”
布莱德说着站起身来,对着温迪的骨架长叹道:“唉!温迪,回头叫丝蒂曼把您入土为安吧!出狱后,我回去看您的!”
案子结束了,辛普森履行了他的意愿,第二天他就接管了农场,把爱心与公益事业传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