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初春的寒流已过,微风带着暖意,轻抚着辛普森身体,辛普森试着活动了一下腰肢,抬起头,仰望星空皓月,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清静与惬意。这种环境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忽然,他萌生了留在此处的想法,是的!何不就此留在这里与布莱德携手呢?这样既陶冶了情操又从劳动中得到了锻炼,对!就这么定了。
辛普森替自己拿定了主意。他又享受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的向屋中缓步走去。
来到门口,辛普森依旧手脚很轻,他轻轻的打开门,月光从窗外照射进大厅,一切清晰可辨,就在辛普森即将走进卧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嘤嘤的哭声,那哭声飘渺,时隐时现,在这静谧的夜晚,甚是悱恻、凄惨,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辛普森是做法医的,他不拍鬼,也不相信鬼,于是他向传来声音的走廊内侧看去,但什么也看不清,因为光线向内已变得暗淡,何况明处向暗处看去视线更为模糊。
辛普森摸索着向哭声的方向走去,由于精神专注视线不清,他“乓铛”碰到了一个椅子,那椅子倒地后在箱式的走廊里,声响格外清晰、清脆。等声响消失后。跟着,布莱德的猫“喵”的叫了一声,从他脚下窜了过去。待一切恢复寂静后,哭声也消失了。
辛普森站着听了听,没有了任何声音。难道是幻觉或猫叫?或者说是听差了?会不会是风声呢?总之,再也没了声响,无奈,他只好又原路摸回。
也许是思路过多,神经又受到了刺激,辛普森带上房门闭了灯,但还是亢奋的毫无睡意,于是只好又坐了起来,他想给自己倒一杯水,便在床头摸着灯绳,拉亮电灯。这时他感到床铺有微微的颤动,有点像人无意识抖动腿带动物体的那般感觉,而且还伴有窸窣的声音。
辛普森猜想一定是老鼠之类的动作,便下意识的掀开床单下摆朝床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个穿着衣服的骷髅头,瑟瑟发抖地在看自己。辛普森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股血迅速冲上头顶,使他嘴唇发麻,头发倒立,心脏如同鼓,加速发出咚咚的声响。
房间内一时间陷入死一般寂静,辛普森捂住胸口,稍稍缓息了片刻。
镇定下来后,一种至死地而后生的决然信念,使他恢复了本质与科学的人生观。是的,一个法医,什么样的生死场景没见过。于是,他大着胆子再次掀开了床单,这次他看清了,也不可怕了。原来,是一个带着面具幼儿身躯般大小的人,透过骷髅的眶棱一双恐惧的眼睛正在忽闪着。
辛普森露出了笑脸,他已猜到十有八、九,同时也为自己开始的恐惧而感到荒唐。他掀掉那人的面具,把人拖了出来“卡菲尔,你躲在这干嘛?你想把我吓死啊!”
卡菲尔怯怯的望着辛普森,没有回答,脸上的余悸未消,身体仍然抖动着,白天活泼、可爱的神态被木讷所替代,他好像受到了惊吓。辛普森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安慰道:“别怕,有辛普森在呢!”
辛普森说着把卡菲尔抱到了床上“怎么了卡菲尔?为什么跑到我的房间来了?”
卡菲尔仍旧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里的恐惧已逐渐消退;
这时,窗外的天色开始出现一丝淡蓝,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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