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一场暴雨袭击了整个地区,暴雨的吵杂声,让一直处于思考状态的罗杰斯分了心,渐渐的他进入了梦乡。清晨,罗杰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起身开门,是梅普尔律师。“罗杰斯先生,不好了!道森太太和管家亚金死在了安德鲁的房屋后!”
罗杰斯顿时愣住了,太突然了,梅普尔律师的话简直犹如一声霹雳,足以使他振聋发聩。他呆呆地望着梅普尔律师,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线索断了。梅普尔律师看到他愕然的神情,又急切重复了一遍。这时,一阵轻风从过道吹进了沉闷房间,那轻风裹挟着一种淡淡的草腥气,一闪而过,这种气味很熟悉,罗杰斯忙走出房间,却再也没闻到那气味;
回过头,罗杰斯麻木的看着梅普尔律师,眼神却落在了他的头发上……稍后,罗杰斯晃了晃头,迅速调整情绪,冲回房间,穿上外套的同时冲梅普尔喊道:“快去叫辛普森!”
来到案发地点安德鲁的房屋后,现场已完全被雨水破坏,那几盆飞燕已被连根拔起,房屋旁。道森太太与管家亚金仰伏交叠死在一起,残肢花瓣散落在他们身旁。道森太太面色紫青,眼目怒睁地躺着,右手里紧攥着的那把修裁剪插进了亚金的左肋。管家亚金伏在道森太太身上,双手扼住道森太太的脖子,左肋的伤口仍在泊泊地淌着血。
罗杰斯勘察了一遍现场,接着做了令在场所有人都奇怪的举动,他掰开道森太太攥着剪刀的手嗅了嗅,同样他把亚金的手从道森太太颈上掰开嗅了嗅,做完这些,他转身对辛普森说道:“身体还有温度,没死多长时间,交给你了,报警了吗?
“报了警!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辛普森表面僵硬的回答道。可见做了多年的法医,他还没有完全被眼前的场景所接受。罗杰斯点点头,接着,他走进安德鲁与道森太太的屋子,只见,屋内被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人当时在寻找什么?然而,罗杰斯没有停留,似乎已顾不上眼前的一切,他立即返回了别墅。
此时,被血腥、死亡笼罩着的庄园彻底乱了,摩尔夫人因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被送进了医院。而罗杰斯依旧像平时一样,表现的镇定、泰然。来到大厅,大厅里聚满了议论纷纷的工人,人们见罗杰斯回来了,都拥上前问究竟,罗杰斯把大家安抚了一番,并嘱咐大家恪尽职守。随后,他向工人们问道:“那天安德鲁处理斯塔布的尸体时,都有谁在场?”
人群中,一个中年女佣回答道:“我!罗杰斯先生,那天是我帮安德鲁把斯塔布埋在了摩尔夫人书房的一盆花下。”
女佣的回答不禁让罗杰斯的眼神一亮,他忙急切的问道:“哦!后来有人向您打听此事吗?”
女佣的脸刷的白了,她诚惶诚恐的磕巴道:“亚;亚金管家问过我!我可没做什么!”
听了这话,罗杰斯迅速把工人们散开,他把那个发现案发现场的雇工叫到一边详细询问了一遍。
做完这些事,罗杰斯迅速走遍了别墅内所有的房间,包括偏僻的暗室、储藏间以及地下室,他好像在寻找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罗杰斯停了下来,忖度片刻,又立即朝离大门不远的公用卫生间走去,来到卫生间,他先进卫生间搜寻了一番,接着,他又快速走进一旁同位一室的男士洗澡间。
最后,罗杰斯在一排储衣柜旁停下,挨个把柜子都打开进行查看。突然,罗杰斯的手在最下层的一处锁着的柜子前停了下来。他的眉头随之舒展开来。因为他发现柜角处有一道污水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罗杰斯蹲下身来,打算看个究竟,突然,他感到脑后有一股凉飕飕的阴风袭来,瞬间,他失去了意识。
当罗杰斯醒来时,已躺在了医院,他的身旁坐着辛普森与两位探员,他撑起身体想坐起来,但一阵炸裂般的疼痛又使他躺了下来,辛普森忙劝慰道:“别动!好好休息,警察局已全面介入调查。”
“洗澡间的储衣柜检查了吗?罗杰斯紧蹙眉头轻声问道;
。很明显,是说话带动了痛感神经。
“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您去那儿干吗?找什么吗?您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撞击,不会是因为劳累、晕倒头碰在衣柜上了吧?”
是的,柜子里应该什么都没有了,自己心太急,一个不容忽视的证据被凶手抹去了,辛普森等人走后,罗杰斯的脑子里一直都呈现着柜子的影子,烦乱中,他把思绪返回到遗书中,嘴里开始不停的默背遗书的内容,当他背到“堪沙大街的花旗银行有我六十美元的存款”时,停了下来。
是的,亨特把他在银行的600美元写成60美元,开始罗杰斯以为他大意少写了个零,但现在他觉得不能这么想了,他觉得遗书中的每一句话都值得去思考,这里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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