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
她们一罐又一罐的扫荡着,地上的瓶子多了一个又一个,一箱啤酒,也很快就见了底。
对面的女子早已泪湿双眼,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我会是那不被期待的存在?既然不爱我,有干什么生下我?”
“苏苏,我分不清尔尔的含义,我不清楚,尔来有你,不过尔尔。”
“尔来有你”,“不过尔尔。”
“苏苏,关林说尔来有你,齐路说不过尔尔!”
“呵”
“咳,咳”
“他们讨厌,我!”
“齐路,讨厌,我”
……
后来,她们睡着了,她记得,在她睡的时候,关尔尔枕在她的腰上,眼角的泪,仍是犹如水注。
再后来,她才明白,那晚的关尔尔是在发泄那二十多年来的无助、绝望。
的确,关尔尔的出生是不受期待的。
二十多年前,关尔尔满月之时,关林因着憎恶齐路的不合时宜,便责骂了一句“你齐路也不过尔尔,你没资格去指责别人什么!”
而后,心怀不满的齐路因着怨恨丈夫便给刚满月的女儿取名“尔尔”,并以此来给关林难堪。
只是关林并未感觉有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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