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房间虽小,却也干净利索,躺在这很舒心。
微微泛着浅粉色的灯光很是迷幻,也不知道玲姐什么时候玩起了这样小清新的一幕,换了这样一个颜色的灯。
躺在那里,隔壁就已经传来了一道道喘息声,沉闷的撞墙声,吴天嘴角不由得一笑,这些沉溺在**中的少男少女们已经开始了另一场的欢乐,每个人都在拼命地挥霍着生命里稀少的东西,做着一件件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事情,收获着短暂的快乐,付出的却是无数亲人的殷切期盼。
躺在那里回想着白天的重重,吴天心头一凛,一股浓郁的杀意从体内无声无息地扩散出来,令得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限。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呵呵,你想玩,那好办,我慢慢陪你玩。”
消瘦的身体不由得一紧,冷冷地呢喃了一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来那辆白色的切诺基。
不到一个时辰,吴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耳边还不断传来一阵阵娇嗔:“你个死懒虫,就知道喝酒,躺下也不知道脱了衣服再睡,害的老娘还得给你脱衣服。”
那娇嗔回荡在吴天耳边带着淡淡的抱怨,也带着些许急切。
吴天装作没有醒来,任凭她脱着,不到几分钟,吴天就已经感觉到有人在解开自己的腰带,随后慢慢退下自己的裤子。
最后竟开始脱自己的内裤,那双柔软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某个地方,下一刻那柔软的大手揉了揉那东西,娇嗔地咒骂着:
“你个坏东西,你说说你这几天被多少人吃了!你这幅模样真难看!”
可就在那手指拍打它的时候,那东西瞬间变化,急速壮大。
下一刻假寐的吴天猛然翻身压了上来,随后大手从玲姐身下游龙一般上移,已经摸在了光滑的大腿上,此时才发现玲姐已经洗了澡,此时穿着一件睡袍,雪白的大腿露出了半截。
吴天指尖触及在那光滑的大腿上,顿时令他兴奋了起来,壮大的某些部位又一次突变,变得有些吓人。
随后大手沿着光滑的皮肤上移,叫吴天兴奋地竟是玲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真空的一片,指尖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直捣黄龙。
一丝丝湿润漫来,身下的玲姐已经娇吟难耐,吴天抱起那两条细细的腿,下一刻已经交融在一起。
十几天没有过这事,叫吴天多少有些饥渴,这样一番厮杀,玲姐早已虚弱无力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指尖还触碰着那东西。
翌日清晨,吴天早早醒来,看着怀里的这人,心头不由的一笑,穿上衣服,随后在其面颊上吻了一下,便离开。
回到那个酒店等车位上取回自己的爱车,吴天一条腿刚跨上去,还没来得急蹬车,兜里的电话就应响了。
吴天接过电话,是刘明洋打来的,话语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天弟,洋哥告诉你一炮好消息,白经理那逼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