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散去,留下苏烬一人,怔怔望着景涟:“老师,你留下我一个人,不会单独想和我相亲相爱吧?”
景涟白他一眼:“少给我贫嘴,我问你,刚才的轱辘拳是谁教你的?”
“什么轱辘拳?”苏烬只记住木河讲解的招式,至于这套拳的名称,却不曾记住。
景涟:“你刚才使的不是轱辘拳吗?”
苏烬:“噢,这一招没人教我,听我师兄提了一下,我就把招式记住了。”
景涟:“怪不得了,这一招使得不对,胳膊肘应该撞到对方的膻中穴,看来你认穴的本事差强人意呀!”
苏烬完全是靠领悟使出这一招,至于认穴的本事,他一向是没有的,萧十一娘只教他拳脚功夫,认穴的法门可是一点没传。
“对了,你的师兄是谁?”景涟又追问一句。
苏烬得意无比:“金牌捉妖师木河听过吗?他就是我师兄!”
景涟狐疑地望了望他,心想:莫非师父又收新弟子了?问道:“木河既然是你师兄,你自然听他说过你的几个师姐喽!”
苏烬称木河为师兄,完全是血淋淋地抱大腿行为,一厢情愿。但为了不让景涟看低,也显得自己确实没有骗她,忙道:“自然听过。”
景涟忙问:“他都说些什么?”
“他说几个师姐都很漂亮。”编瞎话原本就是苏烬的拿手好戏,“叫我以后见到她们,好好跟她们学个一招半式。”
景涟:“他有没有说你的几个师姐当中,谁最漂亮?”
苏烬压根不知几个师姐姓甚名谁,编瞎话也不好编,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貌似没有说谁最漂亮。”
“他是不是说三姐最漂亮呀?”景涟试探xing地问。
苏烬心中已经怀疑,景涟可能和木河有些渊源,否则不会这么关心木河说过什么。她能从他一招似是而非的轱辘拳,说出他使的招式不对,说不定和大荒山还有一些渊源。这么一来,他说话就要小心了,不然很容易就被拆穿西洋镜。
苏烬笑道:“木河师兄真的没有专门指出谁最漂亮。”
景涟:“那他一定说谁的坏话了,是不是?”
苏烬:“没有,木河师兄涵养那么高,怎么可能说人坏话呢!”
景涟逼视苏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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