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的医院规模不大,却是附近几个村落唯一的医院,经常会有别村的人来此看病。
鱼尺素感冒多ri,光吃几颗药片一时好不了,于是决定给她吊瓶,当针扎入鱼尺素手腕的时候,苏烬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角,于是就轻轻笑出了声:“你这当jing察的,竟然会怕打针,真是天方夜谭。”
鱼尺素兀自犟嘴:“针又不是扎在你身上,你当然说风凉话了!”
苏烬搬了一条塑料凳子坐到她的身边:“感冒了就不要来上班嘛,搞得自己多尽责似的。”
鱼尺素冷哼一声:“还不都是因为你,听说你被抓了,我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苏烬:“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看上我了?”
鱼尺素:“去死,我只当你是我弟弟,你别胡说八道!”
苏烬:“怎么,怕你未婚夫吃醋吗?”
鱼尺素:“是呀,他可疼我了,我可不想让他误会。”
苏烬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面:“可是你并没有戴订婚戒指,你这未婚夫就连一枚戒指也买不起吗?”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送过我一枚订婚戒指,只是长大了,我戴不进去而已。”鱼尺素回想过去,嘴角便有一丝笑意,继而又是长久的失落。
苏烬:“后来他就没有再给你买戒指吗?”
鱼尺素轻轻一叹:“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只留给我一句话,说他会回来娶我。然后,他们举家就搬到中国去了。你说,他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
苏烬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说不定他早就死了呢!”
鱼尺素白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顿了一顿,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总觉得和你有种莫名的缘分,你真的和我死去的弟弟很像。”
苏烬:“你那个死鬼老弟也像我这么帅吗?”
鱼尺素简直无语,这人怎么可以自恋,脸皮厚得像野猪jing的皮似的,子弹都打不穿。不过仔细一看苏烬的面庞,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眉宇隐隐透着一股英气。年纪虽小,但已具备一个型男的潜质。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苏烬笑道:“快到中午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鱼尺素笑道:“你不怕我把病传染给你吗?”
苏烬:“没有办法,谁叫你是我姐呢!”
鱼尺素:“哟,你承认我是你姐了?”
苏烬笑笑,并不言语,但是难免内心有些失落,cāo你姥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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