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伸手去拉楚天阔。此刻已至零点,千叶家的人都已睡了,唯独两条德国牧羊犬听到动静,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对着墙头的他们狂吠。楚天阔早有准备,从夹克的口袋掏出一包牛肉丢了出去,两条牧羊犬争相夺食,忽地嗷嗷两声,相继倒地。
苏烬大惊:“你把它们都毒死了?这也太狠了吧!”
楚天阔:“放心,我只在这牛肉上面涂了一些黑曼陀罗花粉,它们只是暂时昏迷,一两个小时就能苏醒。”
二人跳下围墙,苏烬佩服不已:“你们家什么稀奇古怪的药都有,楚叔也太了不起了。”
楚天阔:“这只是普通的药,算不得什么!”
苏烬:“那么欢喜丸呢,算是普通的药吗?”
楚天阔:“我正要和你说呢,白天给你们的不是欢喜丸,而是我爸刚刚配制的新药,叫做醉花yin。我爸刚刚打来电话,说这种药的药力要比欢喜丸更胜10倍,各种化学成分都已超标,不能出售,否则药检所找上门就麻烦了。对了,你放在酒里的那枚醉花yin,后来怎么处理?”
“倒了!”苏烬面无表情,但又同时担心,待会儿千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出事情真相。
楚天阔:“这就好呀!你要是把那罐黑啤酒喝下去,嘿嘿,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苏烬:“什么后果?”
“**焚身,意乱情迷,自己的行为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只剩动物原始的本能,我要,我要,我要……”楚天阔配合自己的话,做出无限风sāo的姿体语言,“要是不能及时yin阳交合,说不定会死人呢!”
“这么厉害?”苏烬回想楚楚服药之后的情景,虽然楚天阔说得略显夸张,但也相差不远,这么说他还救了楚楚一命,内心的负疚感登时消了一些。
到了千叶房间的窗下,房间已经熄灯,楚天阔学了两声猫叫,千叶没有反应,楚天阔又压低嗓音:“千叶,千叶……”
千叶仍旧没有反应。
楚天阔拾了一枚石粒朝他窗户掷去,过了一会儿,千叶穿着桑蚕丝波点睡衣打开窗户,探出头来:“这么晚了,你们有事?”
楚天阔:“你个刺货,你忘了咱们晚上还有节目?”
千叶:“噢,我头好痛,我不去了!”
楚天阔:“不行,说了一起成年,一起破处,你是不是不做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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