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我:“这句也是你偶有所得?”
啊?我嘴贱啊!干嘛非要引用陆放翁的诗句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不过水无形这家伙刚才还怀疑我抄袭别人作品,怎么才片刻功夫转变就这么快捏?
“少爷刚才不是还怀疑我剽窃他人之作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想靠诗词来结交尹兄,你打的主意我清楚得很,不就是想找个靠山么。正因为你献作动机不纯,所以我才有所疑虑。而现在我便要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再让你做一首,如若你做不出那等佳作,那说明你就是剽窃,今日便将你这小童赶出府去。如果你做出来,那么少爷我今天就当你个人物,才配跟尹兄那般英雄人物同席而醉。”看来这家伙对于昨晚我大出风头之事,特别是对我打搅了他跟新基友尹阿媵“亲热”而耿耿于怀啊。
“少爷怎地这么般不信我呢?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我很委屈地看着水无形,丫的还要赶我出府,小爷还不稀罕呆在这里给你做书童呢?
“如若你做不出来,那我便杖毙了你这不知羞耻的家奴。”水无形把“杖毙”两个字咬得很重,威胁立马翻了个倍儿,从赶走变成干掉了。
好吧!是你逼我的,今日我便让你知道,用诗词来欺负一个穿越人士,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少爷听好了,刚才那首为: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君看古彝器,巧拙两无施。汉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胡部何为者,豪竹杂哀丝。后夔不复作,千载谁与期?”
陆放翁的诗吟罢,我心里还是不爽水无形为了个诗词就用动不动一“杖毙”来威胁,最烦你们这些封建社会狗地主完全不拿人命当回事的嚣张态度,于是便接着说道:“少爷还想听,小人便接着吟,你且听好了。”
我抬眼朝庭院之中看去,一副眉头深锁地样子,遂淡淡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不待水无形有所反应,我叹了口气道:“如今我尝尽了忧愁的滋味,知自己是一个连白身都不如的家奴,还做什么劳什子诗余,徒惹他人讥笑尔。”
我把“家奴”两个字咬得很重,叫你看不起老子,今天就用你目瞪口呆的诗词讽得你无地自容!
“此乃,真神作也?”水无形似没有听到我的讥讽之意,还没有从我“大作“带来的强烈冲击中清醒过来,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最后想要表达的重点。
“不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大公子才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似是想起我说的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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