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了瞥水无形,但这家伙掩饰得很快,马上又一脸笑容,朝水无形拱了拱手说道:“水兄这阙如梦令却也不错。”
“岂知不错,就连某这粗人听了,也知真真是道尽了某心中对蓝行首琴音的赞叹,比前一首《临江仙》却好了许多。蓝行首的曲子,加之水公子的诗余,堪称那什么天之什么合?”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又开腔了,这家伙说话的水平怎么那么低,你这不是在**裸地打人家沈大才子的脸吗?还那啥天什么合的,成语会用不,那叫天作之合。还有,那汉子,你确定你用的对?天作之合不是应该用来形容婚姻美满的吗?
沈大才子这下真真脸黑了,本来只是给美人献词。虽然也存了比较高低的意思,但谁也没明面上说。这下好了,才子下不来台,整个屋子马上冷场,只有水无形一个人略有得色地微笑着。
“水公子跟沈公子的诗余,都让人惊叹不已,堪为上品。奴何德何能,当得二位如此夸赞,实在是羞怯了奴。”蓝子姝话说得漂亮,把两个人的作品都放在一起夸赞一番,好让沈谢有个台阶下,和得一手好稀泥啊。
“两首都是上品,但今日谁又能得行首亲睐可进屋小叙呢?”文盲汉子总是在“关键”时候,来上这么一句“关键”的台词,蓝子姝尴尬了,沈谢刚缓和的脸色又黑了,只有水无形怡然自得,估计心里都笑开花了吧。
“奴并未提及以两位公子的诗词来决定今夜叙话的人选,但今夜却也未定人选!”蓝子姝一脸娇羞状,似乎并未对文盲汉子的挤兑之言有丝毫不满,而是略有那么点暗示要大家帮着评判一下。这位蓝行首不简单啊!说话弯弯道道的,很擅长挖坑啊。
“依某看,在做的诸位也做不出两位公子这等词作了,不如就以这两首来一较高低,成为蓝行首入幕之宾的条件吧。”
文盲汉子这句话,是把除了水无形之外的文艺青年全得罪了。我只看到在场诸君人人都低着头,眼神些飘忽不定,似乎是想埋怨,却又不知为何很惧怕文盲汉子的样子。难道这家伙背景很强大?但见他穿着粗布麻衣,也不像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啊。
“某以为当以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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