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一句:“还在地上。”
蕊儿气的直跳脚:“去捡呀!你这个榆木疙瘩!”
封岳抬头问:“老爷府衙会丢东西吗?”
蕊儿不懂他为何这样问,插腰道:“当然不会!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封岳只受命于宋少,捡手帕这种粗野之事自有人做!”
蕊儿受挫,主子也不光彩,更何况还是李婉儿的手帕?她终于走上前去。若是往常,她只盈盈一站,那些男子立即软了腰身。再看封岳,人家瞥了她一眼,一甩袖子,径直走了。
话已说尽,可不该走了?
李婉儿哪受了这种轻辱,也不管什么身份,直跺脚道:“你捡起来能死呀!”
封岳仍不回头,只动了动衣袖。鬼使神差,屋内那方帕子竟轻然飞起,如似雪蝴蝶,在微微躁动的风中盈盈落入她手中。
至此,李婉儿如疯了一般,日夜守在窗口,盼着那扇宅门现出那抹身影闯入她眼帘。
可惜,一连五个月,她再也没有看到他。
一个月有三十天,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八个时刻。对一个动情的女子来说,天下一刻,于她一年。
这时,宋玉卿也明白了,难怪有一段时间,他一去李府,一向冷面的李婉儿总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嘘寒问暖,殷切嘱咐他爱惜身体,凡事切莫亲力亲为,该放手时要放手。他诧异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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