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出门赌钱,一夜未归。若他永远不回来,林子腾也落得一个省心。刚清静片刻,门外便传来一串欢快而至的脚步声,林子腾不由皱了皱眉。
门被大声撞开,闪出秦平一张冻的发抖的脸。他脚底一勾,合上房门,又仔细听了听动静,才紧紧贴着林子腾喜滋滋的坐下,逼得林子腾不得不向后挪了一挪,才离开他的脸远了半寸。秦平似乎碰到了天大的好事儿,全身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布包来。他小心翼翼的揭开层层大红大绿的花棉布,终于露出一只白色大碗来。
对,只是一直普通的碗而已!不过秦平看它的眼神,好像是看见了祖宗的灵位,虔诚而亢奋。
那碗灰白中微带些许暗红,一定是烧制胚泥的时候没有混合均匀;碗身纯色,莫说鱼戏莲子,花开富贵,连只苍蝇都没画,真够节省颜料的。啊!不对!它也不是一丝点缀也没有。碗底儿有一道浅浅的裂纹,刚好从“官窑定制”四字中间雷劈一般经过。平心而论,这么个破碗,被秦平当作宝贝儿似的,也不是一无是处。仔细一看,那裂纹生的很是地方,刚好弥补“官”字颈上少掉的一横。要不,瞅着还挺别扭的。
“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发大财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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