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腾一走上前去,便似换了一人。面似心不在焉,但全身的每一处毛孔无不在观察,无不在警戒。
倒不是这件事有多难,这是林子腾的信条。凡事不论难易,一旦去做,就要竭尽全力,所以他极少失败。
两人迎面而来,谁也没有看谁。
失之交臂的一瞬间,林子腾的指尖突然多出一柄薄而窄的利刃。他的手似乎没有动,那钱袋却自那大汉腰间如鸿毛一般,悠悠坠落,没有惊动一丝声音,连滑落摩擦衣服的声音也没有。
林子腾唇角微微翘起,一手已稳稳抓住钱袋。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凌厉而厚重的掌风,林子腾蓦然一惊,纵身一略,已飘向四五丈外,那掌风自然追他不上。
林子腾转身,微笑:"阁下伸手不错!"
那大汉面上微热,道:"不敢!我的钱袋在你手中,而我的掌风也未追上阁下。"
林子腾仍是笑:"能发觉在下动手,已是不宜。"本是桀骜不驯的话,自他说来,却有说不出的平淡无奇,好像他在淡淡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大汉也不以为忤,突然放声大笑道:"恰巧我也很少棋逢对手,你至于我,我之于你,岂不很好?"说完双掌变拳,又向林子腾急急攻来。
林子腾不由皱眉,他来边城所负甚重,并不为天下无敌,一心求败。他不想、也不愿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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