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节的夜色空明,亮如白昼般的眉里河边,不时的传来歌舞声。***不断的焰火在天空中绽放着,似乎也在诉说着今日的庆典多么盛大。
常慕青用手指铰着落在胸前的青丝,看了眼前的谖谖一眼又看了宝熙一眼,眼中却满是俏皮的神色:“那这的确是一件奇事了,田公子居然与这黄丝线的荷包这么有缘。”
宝熙见常慕青这样笑着,却有些吃不准她笑里的含义,心中想着莫不是自己和田半仙的计策被她现了,但是想想常慕青背后又没长眼睛,她应该不至于这么神通广大吧。
宝熙硬着头皮说道:“是,这个白瓷杯就是非这个田公子不可了!”宝熙抬头望月亮,故作深沉的说道:“就像是一个姑娘突然见到一个她心爱的公子,非她不嫁的那种感觉……”
宝熙话中自带忧愁的诗画意,让谖谖和常遇春都激起了一身的疙瘩。
王志远在一旁不屑一顾的说道:“什么非他不嫁,一个白瓷杯而已,它还成妖精了吗?”
宝熙怒睁双眼道:“二墩兄,此差矣,这白瓷杯是人所放置在这眉里河上,这系这荷包袋之人是一名男子,则为这名男子与田公子有着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分,若是系这荷包袋之人是一名女子,则为这名女子与田公子有那并蒂莲、连理枝的分,所以这白瓷杯才会一直缠绕着田公子,久久不肯离开。”
宝熙一番话说得铮铮有声,这“曲水流觞”的游戏本就被一群文人雅士赋予了太多的风流意味,宝熙这样说来却也是一番在在理的话,也只有谖谖和常遇春才知道宝熙适才捞着那个白瓷杯可是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将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王志远听到宝熙称他为“二墩兄”已经十分不高兴,二墩两字本是他奶奶在他小的时候如此喊他,名字既土又难听,他自己本是不喜欢,后来渐渐长大了,喊他二墩的人才见少了,如今宝熙却在自己心仪的姑娘面前这样喊他,他脸上已经带了一些怒色,见她又条条框框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似乎是说她哥哥是常姑娘命定的良人,王志远更是生气,他冷哼了几声不再语。
绿儿在一边满面愁容的想道:“那可怎么办才好,难不成,那个轻薄的小子真的是小姐命中注定的天喜星。”
常慕青想了想说道:“不知道田公子可对出了那荷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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