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算是极好的一件事情吧。
而那边的王志远和常慕青已经交换了名姓,王志远一边走着一边问常慕青道:“不知道姑娘方才在那荷包中写了什么诗句。”
常慕青楞了一下笑道:“方才放得太急,倒是未曾将那荷包打开看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倒也没事儿,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喝下我的觞中酒,看看今夜我是否真的找到什么有缘人。”
王志远也微笑道:“姑娘真是好兴致。”
两人说着话的当中不知不觉已经将这眉里河走了一半。
而这厢的谖谖却正在和常遇春放着花灯。谖谖慢慢的在花灯糊纸上写“愿你此生安好足矣”,写完之后她放下手中笔兴冲冲的跑去看常遇春写的是什么,但是常遇春却抬着自己的花灯不让她看。
谖谖气极,便也跑回自己的地方负手将自己的花灯藏了起来,一脸我也不让你看的意思。
常遇春笑:“唉,我可不想看你写的。”说着他便走到了河边,将手中花灯放到水里。
水荡起了丝丝涟漪,水波推着花灯慢慢移到了远方。谖谖见常遇春的花灯已经划向了远方,她不甘示弱的也急忙将自己手中的花灯推入了河水中,却被河边的一个小石子绊了一下,一个不留神自己差点要跌进河里,常遇春一个箭步过去拉住了她,顺手便将那只花灯提在了手中,谖谖整个身体跌入了常遇春的怀中,整个脑袋都撞到了常遇春的胸膛之上,痛得她大叫了一声,但是常遇春却将花灯上的字慢慢念了出来:“愿你此生安好足矣。”
谖谖一边吃痛,一边想挡着常遇春的眼睛,但是常遇春已经念完了,他放开了跌在自己怀中的谖谖道:“‘你’是谁,若是你的爹娘的话,应该加个‘们’吧。”
谖谖气急败坏:“与你何关?”
常遇春见她生气故意笑道:“这样一说来便是我,好啊,那我可要好好谢谢田贤弟了。”
谖谖见被他猜中心事,心中着恼,转过身去不理他。
常遇春哈哈大笑,将谖谖的花灯放入河中,让它慢慢泊着,追寻自己花灯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