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问常遇春该怎么拥有这样的瓶子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欠下常遇春的一份恩情了。
是夜,谖谖回到田府之时,田瓜已经带着宝熙回到家中。
谖谖飞奔到她和宝熙所睡的厢房之时,见到田瓜正握着宝熙肉嘟嘟的小手,替她掖着被子。
她停下脚步叫了一下“爹”,田瓜听到声音抬眼看她,谖谖见他衣服褶皱多了许多,而且一身尘土,脸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想来今日为宝熙不知奔波了多少路程。
田瓜招手让谖谖过来,谖谖乖巧的走到他身边,田瓜笑道:“今日我将宝熙送到十里镇上最好的医馆中医治,那里的大夫医术高超,已经替宝熙解酒了,只要再休息些时候她便能醒过来。”
谖谖看着田瓜一身疲累,但是语气中却是欣慰,想来宝熙的确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她放下心来愧疚的说道:“爹爹,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上学堂,你就不会给我喝酒,如果不是我喝酒了,宝熙也不会馋得偷偷去喝那酒,都是我不好……”
田瓜笑笑,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摸摸谖谖道:“你这孩子自小便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想的事情也比其他孩子多。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如果。那大马路上还有被马车撞死之人,若是依照你这个说法,大家便不必去街上,不要买菜了,爹爹也不要做生意了。凡事的发生的确是有它的因果,但是凡事的发生有时候却是注定的,并不是你想逃便能逃掉的。”
谖谖抬眼看着田瓜,她这爹爹虽然算是卖猪发家的暴发户,却一点儿都不似其他暴发户般浅薄无知,一番话说得十分在理,谖谖只觉得有些佩服她的爹爹了。
田瓜继续说道:“我自小便不爱读书,难得有一个儿子这么爱学习,爹爹也不求你成为那什么状元榜眼之类,你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路,爹爹便希望你不要半途而废,好好的读书。”
谖谖看着她的老爹,重重的点点头。田瓜拍拍谖谖的肩膀,目光里传达着无声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