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遇春这样的神情态度让谖谖不由得想起她满月之际在田府中的常娘子,她也是如此淡然,不卑不亢,只是那个时候的常遇春还是襁褓中的胎儿,想必他应该不记得了。
谖谖点点头道:“是,自古老师便喜欢勤快努力的学生。”谖谖见常遇春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又说道:“常遇春,你可以带我去你家玩吗?”
常遇春听到谖谖这句话,脸色突然一震,闪现过一丝小孩的脸上本不应该有的悲伤:“不了,我们又不是朋友。”声音却透着十足十的冷漠,谖谖不想他会如此的拒绝自己,竟愣在了原地。
她那日和宝熙去摘二墩家的梅子,他明明从二墩手中救下她,明明看起来也对她十分友好的,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便变成这样了。
虽然常遇春现在只是个六岁的儿童,但是这句“我们又不是朋友”还是令谖谖的小心脏受到伤害。
常遇春自己走了,并不理会被扔在后面的谖谖,谖谖觉得有些沮丧,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只觉得今天满心的欢喜似乎打了水漂一般。
正在她神伤之际,突然从天而降了几只毛毛虫,碧绿碧绿的毛毛虫在谖谖脚前不停的蠕动着,谖谖有些奇怪,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条毛毛虫,抓在手中把玩着,突然左边又飞过来了一只老鼠,谖谖眼疾手快,又将那只老鼠接住。
只是一只普通的田鼠,只见它在谖谖手中一直不停的挣扎着。
后面响起了一阵故意爆发的“哈哈”声,谖谖回头一看,见是以二墩为首的几个学堂的孩童正跟在她的后面。
二墩看见谖谖左手抓着他扔的毛毛虫,右手抓着一只死老鼠,停住了笑声有些吃惊的看着谖谖:“你不怕毛毛虫和老鼠?”
谖谖不想与一个孩童计较,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男孩子怎么可能怕这些东西?”
二墩奇怪道:“不对啊,我娘说双生胎都是一样的,你家宝熙那么害怕毛毛虫和老鼠,你也应该怕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