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此人武艺高强,内廷五大高手与他过招只是跟他打了平手,最后还是让他逃了,不过他腿上中了一箭。”郑旦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这个眼神立马被谖谖给捕捉到了。
郑旦转瞬笑着说道:“陛下,西施姐姐已经复又睡下了,抓了一晚上的刺客,你定然累了吧,到臣妾宫中歇歇吧。”夫差望了望里间,对谖谖说道:“好好照顾你家西施夫人。”
谖谖点头答“是”,夫差便随着郑旦去了她的宫中。
夫差适才看到了刺客几眼,只觉得他的眼睛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也许太过疲累,他很快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之中,似乎有女子低声呜咽传入耳中,夫差只觉得忧烦,只是呜咽之声若隐若现,扰得他睡不着觉,夫差朦胧着睁开了双眼,却见郑旦衣裳单薄,在床沿边哭泣着。
夫差起身搂着她道:“何事惹得我们旦儿如此哭泣?”
郑旦听到夫差醒来,迷蒙着泪眼急忙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臣妾扰了陛下睡眠,臣妾该死。”
夫差想要扶起她,郑旦却挣扎着不让他扶,夫差有些奇怪,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朕困倦得很,今日不想陪你玩这些小孩脾性的东西。”
郑旦见夫差有些着恼,便抽抽搭搭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夫差疑惑的接过玉佩问道:“这是什么?”
郑旦低头垂泪:“这是臣妾在馆娃宫门口捡到的。”
夫差翻转着玉佩说道:“这便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有什么好看的,如果你喜欢,下次朕再命工匠们在帮你打造一个比这好看百倍的。不要哭了。”
郑旦趴在床边哭着:“陛下,臣妾委实不愿欺瞒陛下,这块玉佩……这块玉佩……”
夫差眯着眼睛盯着她,目光里透着一丝疲惫和不耐,郑旦继续含泪说道:“玉佩的主人其实臣妾也认识,这还是西施姐姐当年的定情信物。”
夫差脸色变得冷峻起来,他慢慢的托起郑旦的下颚问道:“什么意思?”
郑旦泪水涟涟:“刚才那个刺客,是越国相国范蠡,是西施姐姐以前在越国的情郎。”郑旦只觉得下颚被夫差扯的生疼,在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夫差却慢慢放开郑旦。
郑旦抱着夫差的膝盖哭着说道:“陛下,臣妾本不愿意说,可是却不愿意看到陛下总是被欺瞒。范蠡来了不止一次两次,前些时候臣妾还和西施姐姐说让她不要再与范蠡私会,可是姐姐说……她的身体和心早在越国时便给了范蠡,再也不可能容下他人。臣妾没想到……没想到范蠡会变本加厉如此胆大妄为的来这姑苏台上。”
夫差脸色铁青,他的额头紧蹙,手上青筋暴起,一副忍着巨怒的摸样,郑旦看着夫差的样子有些害怕,却仍旧说道:“还望陛下原谅西施姐姐……”
夫差猛的站起来,大声说道:“摆驾回老吴宫!”
底下本来打着瞌睡的宫人们个个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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