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屑于这鼻烟壶,更叫王天感到曲高和寡的孤独。
“买,这么好的鼻烟壶怎么能不买呢?老孙,我看上这鼻烟壶了,你开个价吧?”
王天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可奈何都是熟人,正因为王天这样,孙福贵才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说到这鼻烟壶。
是两年前自己在乡下一个村子一起收购的,当时他“一脚踢”了好多个鼻烟壶。那些鼻烟壶到今天都卖出去了,就剩下这独一份粘了锅底。说起来,这鼻烟壶不像其他几只鼻烟壶,从外表一看就漂亮,这只壶的外表老旧发黄,镂雕的花纹图案上积满污垢。收购的时候,就数这物件价钱最低。表面的琥珀色光泽不细看,绝对不引人注意。而且,体积并不大,是他那批鼻烟壶中自己最看不上的一只。
都记不清多少钱收的了,反正不超过一百块钱,所以孙福贵也不能要太多。
“王天啊,你真确定要买这个?我这鼻烟壶这么多,你怎么就看上这个了?”
“老孙,你也知道,我是玩雕刻的,我看到这镂雕的鼻烟壶就很激动,这么好的艺术竟然没人欣赏,我就拿这个了,你开价吧。”
“好。”
既然王天认定了这个鼻烟壶,孙福贵也便不管了。
今天生意还没几桩,王天这么喜欢,那就…“你给我五百块钱吧。”
“什么,五百?”
王天没有说什么,方成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他指手划点着,心道就算这年头同行专门坑同行,可你也不能这么狠吧。
孙福贵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奈何已经开口,覆水难收。
王天没有多说什么,把方成功往身后一拉,从兜里拿出来自己仅有的五百块钱,“老孙,这是五百,就这手艺,值这个钱!”
王天把钱交给孙福贵,拿着鼻烟壶离开,眼里噙着泪水。
方成功跟在后边,他知道,王天买下这鼻烟壶,实际上是买的那份手艺,再说到底,是买的自己这一行的手艺。
“咳,天子,你也别感伤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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