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虫这个夯货,九年前他媳妇怀孕的时候,就请咱家喝过他婆娘的怀孕酒,之后他家婆娘,就没有要生娃的动静,我本以为这家伙,就是想坑咱家,没想到时隔九年他婆娘真的生了。”
一个牛头人身的壮汉,搂着一个全身衣服超不过半两重的美艳少/妇说道,眼睛双生的眸子斜望着,若有所思,毫不违和的淡淡装/逼感与深沉感纠结在一起,让少/妇一阵眩晕…
“哼,我看九头虫这混货,就是想着借自家孩儿出生大发其财,要不他也不用提前半个月就送请帖来了啊。明显的是想让咱家准备礼品啊。”少妇挪了挪身子,躲开旁边男人不老实的手掌。
“呵呵,咱们就备份大礼,反正他娃刚出生已经九岁了,不可能在过什么周岁吧。而且,现在不是流行礼尚往来吗?咱俩多生上几个,以后摆个怀孕酒,满月酒,周岁礼,什么不都赚回来了。”说着那双大手,已经攀上了的峰峦,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又一批精/子大军为了一个卵细胞展开了猛烈的大战…
雄纠纠,气昂昂…
各方收到九混蛟请帖的人,都是相同的想法,想必九混蛟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封请帖竟然引发了嘿/咻/嘿/咻的狂潮,浓浓的似乎消毒液的味道,飘扬在这个热血沸腾的充满绯色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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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墨黑色的妖风扫过,一座满是湿人骚客的名曰“高/潮”城池,变得空空荡荡,连根鸡毛也没剩下
一个硕大无朋的巨鹰遮天盖日而来,它全身墨黑色,油亮亮的羽毛闪耀着只有金属才有的光泽,似乎每一片羽毛都是一把利剑,它弯钩似的鹰爪隐藏在腹下,间或露出时,反射的锐利寒光,让人心惊胆战,担心被撕裂成碎片,它仿佛是天空的王者,横一出世,各种飞禽都匍匐在地,战战栗栗,丝毫不敢动弹。它头上有三簇翎毛,闪着奇异的颜色,从远处看好像是一座亘古的王冠,透着神秘,但也有些怪异,因为这皇冠似乎缺少了一角。
巨鹰鸟喙上下摩擦了一下,砸了砸嘴,竟是口吐人言:“总算吃了三分饱。”
呼呼啦啦…
这阵妖风又扫过了几座城池,一阵灰色的光芒在巨鹰身上闪过,它化为了一个鹰首人身的壮汉,随手扯掉挂在鸟嘴上的,镂空的女子小/亵裤/,暗道一声晦气。
鹰头巨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我记得去傲来国的路是这条啊,恩?灵雨亭,日/你/个仙/人板板,走错了。”鹰王一跃而起,于半空中化为巨鹰,黑黝黝的双翅展开,口中骂骂咧咧的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可是,这次选的方向对吗?
一连选错了几次方向,鹰王决定找个小妖怪问问路。
嗯?
“哈哈,我金蝉子终于从地下爬出来了,那个老杂毛、臭秃驴竟然还想让我遁入空门,说是自己这名字有佛缘,有你妹啊,老子还没开过荤呢,想困住我,没门。哎,空气真好。娘/的,怎么刚刚还是晴天,眨眼间就黑天了呢?”正在纳闷间,一个鹰头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它伸出前爪捅了捅鹰王的脑袋,这是个什么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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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妖怪,人家一出生都是含着金汤匙,要奶妈有奶妈,要二/奶,有二/奶,而自己一出生,就在土里,嘴里含着破土块,等到修炼成妖,打算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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