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呢,你还想说什么?他进监狱是因为再犯毒瘾,原因很简单,肯定是找不到我,又觉得人生更加的没有追求,没有束缚了,就没天没日的赌呗,返反正已经行尸走肉了,不用和我说这个,一个男人连最起码的自控都没有,不值得同情!”
“他,也许真的不值得你同情,因为或许你现在已经有了季利然,又或者现在还在想着梁思成,又对钱铁柱失望至极,所以不在乎了,可是,姐姐,我又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看那孩子的表情,该不会是关于她家嫂子的吧,那那个女人,能不能收敛一点,别整那些男女之事?!
“校长和村长是一伙的!他们私自修建输油管路,被国家查处了,现在都关在牢里!”张琪道,“姐姐,其实,那次校长没有将铁柱的事情报案,完全是自保,而你求村长赏给的人参,是校长他们私运石油的盈利后,对村长的孝敬,那个铁柱的事情发生后,本来村长没有参与石油,为了减轻责任,更为了将来有人罩着,校长再次贿赂,抽取了建校的大部分钱,将村长拉拢过来,入了伙儿,现在公安局正在调查此事!”
“啊?”丽萨一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会这样?”
她回忆老校长的种种,曾经那么高大的形象树立在自己心中,在回忆铁柱出事的时候,那男人的奇怪表现,再结合上张琪说的事实,确实很神韵相压。
“姐姐,你走后,校长心虚,给了铁柱2万块钱私了,也就是这两万块钱,加上后来我送过去的珍珠,让手痒的钱铁柱再一次进入了赌场!”
“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天哪!”丽萨难过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天哪,这些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唉!”张琪叹道,“其实我倒有点理解,姐姐虽然你也在乡下待了几个月,毕竟没有吃太多苦,我是穷怕了,校长,孩子们肯定也是穷怕了,还有钱铁柱,他没有出息,又想发财,幻想着一夜暴富,赌钱全在情理之中,越赌越输,就越不服输!最后借高利贷,偷……”
“朽木不可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