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没有家属,胡镜还是很常规的和坐着的人交代了病人的病情,和有可能突发的情况,最后。
终于说出了,最让钱小花心痛至极的话。
“你们该准备一下丧礼了!”胡镜一语落。
钱小花捂住了心脏。
在那个狭小的一拳见方的小空间里,已有万剑穿了过去,又穿了回来,然后疯狂的来回的穿着,穿到血液四溅,穿到,血肉模糊,穿到一滴血再也流不出来。
女人悲痛的捂着心脏,滑倒在地。
胡镜上前扶起她,“姑娘,不是你的亲人,你犯的着这么难过么?虽说这家有点钱,但是你这样给谁看?”
“是啊。我给谁看?”钱小花道,“也不是我的亲人!”
她全力的安慰着自己,不管用。
“你他妈的滥情没处使了吧?装什么装?!”自己咒骂了自己一顿。
发觉还是不行。
心痛,前所未有的心痛。
如果说,看到铁柱倒下,无法睁眼,没有动静,是心痛的第十层的话,那么此时的疼痛,可堪称十八层地狱,痛苦的极限。
还能再痛吗?
怕是这痛苦,再加上哪怕一小毫米,都要将自己活活的痛晕过去。
扶着门走出去的时候,曾夕还没有回来。
钱小花本想回到铁柱所住的房间休息一下,这种痛苦实在太难受了。
可是腿却不听使唤的将她带到了老人的房间。
“年老爷!”钱小花摸着那个可以带给自己很多奇怪画面的疤痕,哭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可是你对我来说是那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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