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曾夕问。
“什么,什么话,什么叫藏,那是我的事情,你……”胡镜见到钱小花就站在身后,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们来我这里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问你吧,啊?”曾夕毫不示弱,拉着女人转到男人身后,瞅着露出一角的人参道,“既然是要下做药引子的人参,主任包装起来,做什么?为什么,我们一进来,你还要藏起来,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你,你才是!”胡镜很快缓过神来,镇定的说,“小花同志,你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此人参非彼人参!”
“呦,呦,呦,”曾夕气焰一下上来了,她平生最见不得男人偷偷摸摸,每每遇到这样的人,都无不让她想起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沈明伟,尤其眼前男人的大肚腩,和那家伙的一模一样,“哼,啧啧,胡医生,我真是不知道,你说你要人参,是要促进铁柱苏醒的,可是你拿什么解释,人家没有吃你的人参,就醒了,还有,人家已经醒了,你还赖着人参不还的原因啊?”
“啊?”胡镜问,“他醒了?”
“是!”钱小花看到男人的猥琐,顿觉厌恶,“主任,人参,不如还我吧,铁柱刚刚苏醒,身子虚的很,我就拿回去,给他煲汤了!”
“你,开什么玩笑!”胡镜威严道,“我都告诉你了,此人参非比人参,你老公之所以这么快醒过来,是我拿了自己的人参先给他入了药,光怕你一时半会的取不来,才这样,切,我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真是的,这手上这株,还我自然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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