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柱……”
“铁柱自那之后,将地卖了,进了城里打工,可惜,挣不到什么钱,还总被人骗,唉,这孩子实在,可是实在的人,在社会上吃不开啊!总落了个被欺负的份,就回来了。直到现在,看见石头坡的话,都会绕着走,还是有了心理障碍啊!”
“石头坡?”钱小花问,“村东头那个高度约20米的石头堆,算不算是石头坡?”
“是啊,那就是啊,姑娘,20米高的,都不算,那什么算啊!怎么了,是不是铁柱又在石坡上发什么神经了?!”
“没,没有!”钱小花道,“我说怎么这么奇怪,他不叫我靠近石头坡呢!想不到是这个原因啊!”
“恩,”老校长看着铁柱时不时的扭过头来,对着钱小花笑,深吸一口气之后,吐了出来,“唉,这娃,命苦哇!”
“校长,我知道他命苦,可是老祖宗不是说,逆境成才么?!”钱小花自我安慰,“我倒是不指着他成什么才,只是有点事情想问问您!”
“你说,花老师,只要是我知道的话!”
“他祖爷爷爱赌,是吧?”
“恩!”老校长摇了摇头,“不过,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你都不知道,没想到错着,错着,反倒对了,他祖爷爷赌输了家产,反倒让这帮孩子们,在反地主的时候,少受了不少折磨!”
“恩!”钱小花第一个问题得到了答案,还是控制不住,问出了心中久藏的第二个,“校长,那他爹,也是好赌,对么,因为赌,被砍死的,是么?”
“这~”老校长犹豫了,“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铁柱娃子,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