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洞房,又传出来一阵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新娘的哭泣,张生的哭泣。
“唉!”年安娜叹了一口气,扔下拐杖,靠在桌子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疤痕的地方分外粗糙。
她不停的宽慰自己,“打住,不要想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想和郁闷能改变现实?不能!就解决自己能解决的东西!”
翠花有点坐立不安起来。
一屋子的人,仿似也看了出来。
王媒婆转着茶杯,迟迟也不喝上一口,抬起头来,小声的说,“这儿子年轻,就是体力好,我就不打扰了,隔壁村子的铁柱,还拜托我给他说媒呢,我得赶紧看看去。”
说完,不等翠花发话,自顾自的走了。
张黑,黑着脸坐在大堂。
“呵呵,黑子叔叔,我还有事,小孩儿还小,我得赶紧回去看着他写作业,将来才能个跟您姑爷似的那么有才华!呵呵,我先走了!”
张黑点了一下头,意思了意思,笑了一下,“不送了!”
“恩,恩,”那人慌忙离席。
孙大婶,见人一个一个的走了,自己狠命的将菜吧啦了两口,顾不上擦掉嘴上的油,也跟着人群散去。
翠花望着一桌子的狼藉,叹气,“我这是遭的什么孽啊!”
“唉,老婆子,幸亏有你啊,可,也委屈你啦,祖上传的东西,你都给打发掉了!”张黑心疼。
“唉,有什么办法,摊上这么个儿子,唉,”翠花看着大厅的正中央,发呆,“想当年,老太太给我戴上镯子,你给我戴上祖传的戒指的时候,那是多么开心啊!唉!”
“唉,咱快别想了,快去看看咱家的宝贝儿子去吧!”
翠花被这话拉回了现实。
但听那新房里,张生的哭声更大了。
翠花撒开腿,跑了过去,敲着那屋子的门,“诶,你们干什么呢?”
“你别进来!我把门锁了!”英子高吼,“你那傻儿子,自己摔坏了茶杯,把自己扎了!”
“你,你……”翠花推着张黑,硬生生的将门给撞开。
“你们干嘛,你们要干嘛?”新娘慌忙躲进床的最里面,靠着墙瑟缩着。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
“给我下来!”翠花喊。
“别,别拽,疼!”英子扶着那只揪着自己头发的手,咧着嘴,跳下床,“别拽,别拽!轻点!”
“跪下!”翠花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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