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躺在床上的人。
“那马元的学费怎么办?”翠花问道。
“他今年的学费,我已经攒够了,再说,他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我们说好了,等他毕业就结婚,娘!我不需要嫁妆,而且等马元毕业,肯定能找到挣很多钱的工作,娘,您就行行好吧,我们救救这个姐姐!”
“唉,”翠花点着小脚,走近里屋,颤颤巍巍的掏出个盒子,打开,拿出一沓人民币,“拿去吧,唉,我们这老张家,欠他们年家的!”
“这本来就是年家给的钱!”张张琪嘟囔一句,“我去找医生,你们谁也不要动她!”
年安娜又昏昏的睡去。
“医生,医生……”张琪的声音喊着进来了。
“咳咳……”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的声音,“我都老朽了,你慢着点!”
“救命要紧,救命要紧!”张琪指着年安娜的额头给老头看,“你看,你看,这是什么,是虫子么,太可怕了!”
“啊?”医生的声音哆嗦了一下,“这么重的伤,你们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唉,说来话长啊!牛神医,您看着给她治治吧!这姑娘在医院得罪了人,医院已经去不得了!这是您的钱,您尽量她用点好药让她快点好起来吧!”
“娘,你真好!”张琪撒着娇。
翠花拍着张琪搭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爱怜的说,“这孩子,也挺命苦的,伤的到处都是,您看她还有救么?”
“我看看,”牛神医将女孩的手握在手里,摸着脉,“血气不足,我试着给她调一点药,可以调节她的肌理,至于外表的伤嘛,胸口这块和脑门这块,估计得留疤了......”
“你是说,她还有救是么?”翠花阴了脸,“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得看情况!”牛神医撸着小胡子。
“钱太多,我们是治不起的!”翠花不高兴道。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张琪一把推开刚刚还细心呵护她的母亲,“早知道,刚刚扮个那么慈悲的心肠给谁看?!医生,治,我这里还有钱,她用多少,我兜着!”
“你,疯了吧你,死丫头!”翠花喝道。
“汪汪汪……”
一只狗在床下吓得狂叫。
年安娜细细的听着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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