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欣回到家,上上下下翻着自己所有的提包,所有的口袋。
连梁思成的,也没有放过。
零零散散倒到床上,数了两遍,9904元一角三分。
“这可怎么办?”姚欣欣犯愁,“思成昨天说,现在每天打的一支药,就要2000,不算其他的话,光那孩子这一支针,都支撑不了一个星期。”
姚欣欣一想到那孩子被扎的满身是管子,可是一见到她来,还笑的像个小天使,她就难过,“没有钱,我能为你做什么?宝宝?!!”
姚欣欣打开抽屉,从最里面的盒子里,拿出一对耳环,紫色的的水滴坠子,坠子中央镶着一颗五彩钻石,4年了,没有保养,还是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不愧是顶尖设计师的大作,”姚欣欣的思绪又被拉回10年前。
母亲一身珠光宝气的带着幼小的她参加拍卖会,以1000万的价格,将这个全世界唯一一款拍下,送给她做生日礼物,而花掉的钱,则被捐赠给红十字会。
“你本就是从慈善会上来的,现在再回到慈善上去吧!”姚欣欣将耳环握在手里,淌出泪来,“妈妈,这是你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哇!”
她失声痛哭起来。
梁思成还没有回来,姚欣欣决定带上耳环,和母亲道个别。
墓地离她住的地方并不远,可是还是要坐上半个小时的缆车。
曲折的山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能在1个小时内爬得上去的。
冬天本是万物休眠的季节,夏日的花都谢了去,冬日的颓废涌上来。
但是墓地,青松环绕,这本是人生的终点所在,却因为常青松的原因,现出一丝生机。
一个老夫人站在墓前,呆呆的望着墓碑,银色的发丝在风中飘动。
姚欣欣慌忙闪进石头后面,偷偷的向那个方向看去,“会是谁呢?”
母亲娘家已经没有人了,父亲那边陈美妹是断然不会过来看妈妈的,会是谁?
姚欣欣望望那个身影想了又想,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见过,又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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