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调转头,不敢轻捋虎须。
段二狗又转向老仵作,问道:“仵作知道市面上的春-药的药性是怎么回事吧?”
“还不就是刺激心脏搏动,促进血液流速的药呗。”涉及到专业知识,老仵作回答得十分顺畅且自信。说完之后老仵作便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猛地一拍额发稀疏的脑门,冲段二狗竖起拇指:“高!那位小哥手段正他娘的高!”
兴奋持续了不过片刻之后老仵作的脸色就冷静了下来:“可是这样我们没法找到物证啊!”
段二狗嘿嘿一笑“我们要物证做什么?通知家属来领尸体,然后让他们去城防营闹事去就行了。”
赵修德眼睛一亮,赞道:“好主意,这一手给孙安国的压力不小,能给他狠狠牵制住了!二狗你小子行啊!几天不见长心眼了啊!”
“哪里哪里”段二狗谦虚道:“流氓的智慧。”
孙安国被流氓的智慧狠狠摆了一道,下午时候什长王狗剩的家属不知道从哪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竟然直接拉着那具泡得像发过的蘑菇一样的尸体跪在门口要城防营给个说法。
大体意思便是人无缘无故地死在城防营了,你们不通知我们也就罢了,竟然把抛尸!现在我们合理怀疑城防营草菅人命。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吧,不满意老子们就不走了,天天在你门前吃喝拉撒睡,你们想办什么事也别想。
孙安国心里把左同和死去多年的老娘轮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也没能轮出什么花样来。这时候孙安国手下的亲信副将走了进来,看他一张老脸皱得像老树皮一样不由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将军,将那帮人请进来吧。家丑不外扬,我看他们不过是想勒索点赔偿,一群穷逼而已,咱就先给了,看他们有没有命用!”
孙安国心不在焉,一心努力地在轮着左同和老娘:“你去处理吧,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副将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孙安国隔了片刻换了一身普通皮甲混进了士卒堆里凑过去看热闹。一看之下气得孙安国胡子都竖了起来:王狗剩哪里有过这些彪形大汉的亲戚!他妈的清一色的大个子,贴身短打卷着袖子,胳膊上胸口上青色文身层层叠叠像覆盖着青鳞一样!
副将走到门口,气定神闲而颇有威仪地背着双手对对方领头的汉子说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堵着门口像个什么样子!”
“进什么进!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里面埋伏人,万一你们打个伏击把我们全捉了杀了那不是完了!有什么就在这里说!”
副将也不废话,抱着膀子喝道:“爽快人做爽快事,说个数吧!”
汉子打手一伸:“五万两!”
“五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副将被这张巨大的狮口吓得不轻,也伸出了手:“最多五千两!”
“那就没得谈了!兄弟们,干粮清水带够没?”
“干粮谁吃啊?”又一个文身汉子笑道:“火锅还是烧烤?一句话马上办齐!”
副将冷笑一声:“马上要下雨了,你们乐意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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