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邈暴躁地将手中信封推开,狠狠一夹马肚子冲将出去。铁恩无奈地收回了手,自己撕开打量了一眼便勃然色变,忙催马赶上:“五爷,你看!”
孙邈在马上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也傻住了,任由座下马匹冲了几步方才发觉失态,索性拉住了马缰将那撕成碎片之后又被人贴好的信纸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狠狠骂道:“操,是那个娘们儿!早知道就灭了口得了!”
铁恩见事态失控,打马回走,“那给我们送信的换了身新衣!妈的,事到如今那收信的留不得了!”
铁恩去了片刻,孙邈只听得林子里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后便只有一马纵回,心中便觉得铁恩已经得手了。
不一会儿,铁恩从山路那头纵马而回,马背上横放着一人。那人一个劲儿地挣扎踢打,却总还没丢了命。铁恩追至跟前,将马背上横放的候五提着一把扔了下来。
孙邈问道:“候五儿,啥时候得了钱还做了件新衣裳啊?”
候五跪倒在泥水里挣扎了两下,满脸痛苦:“爷,我哪里搞钱去,平日里不都得靠您老赏赐么?”
“这身细布衣裳是大当家赏的?他可真是不尽心啊,给你这么大一件!”孙邈脸色微缓,知道这个时候跟他玩狠的只会把胆子不大的候五吓坏了,说不定说两句软的这些傻子也就信了。
果然,候五扯着长长的下摆不好意思地说道:“刚刚抢了一票。”
“满口胡言!”孙邈当场怒气冲天,扬起马鞭就挥了下去。候五方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当即就地团身一滚并起五指冲天发誓:“五爷,候五儿我句句实话,若有隐瞒欺骗天打五雷轰!”
铁恩看他神情不似作伪,扯住了扬鞭欲挥的孙邈对候五说:“你且说清楚,真假当家的自会评判。”
候五忙不迭地冲铁恩抱了一拳谢过了他的恩情:“刚刚有个小伙子过来送信,被我撞上便把书信给了我,指名道姓要交给五爷您。他说是垆边月派来的,五爷您把信落在那儿了。我本要抢劫他钱财,他却说自己来土匪窝自然不会带钱自投罗网,我没法只好抢了他一身衣服。我候五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甘受五雷轰顶三刀六洞!”
铁恩歪着头想了半晌,看孙邈握着鞭子的手已经慢慢垂了下来知道他已经相信了三分。揣摩一下,凑到孙邈耳根说了几句,孙邈愤然从荷包里掏出激励碎银子扔给了候五:“赏你的,别说我回来过,大当家吩咐的事情还没做完呢。”说罢拨转马头向山下奔去。
候五接过银子掂了掂,眼中阴毒之色益盛。
寒铁晃悠着回到自己住处,随便吃了几口饭之后招来刀疤和袁辰龙等人,吩咐了几句众人便散了开去,跟大寨里大大小小的土匪们套近乎。不一会儿寒铁从房间里提出一个黑布罩着的鸟笼向左同和书房走去,再一会儿之后,一只雪白的信鸽冲上了天空。
寒铁离开后不久,左同和书房前人影一晃,走了进去:“老大,十三这小子整天都在忙些什么呀?天天神秘兮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