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问题,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我们的将军相不相信那可就不得而知了。”传令兵慌忙的回答道,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惊吓之中回过神来。
传令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头盔也因为刚才马背上的猛地一下颠簸而戴的有一些歪斜了,这个时候的传令兵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倒是和一个打了败仗的逃兵极为相似。
就在刚才传令兵已经知道战马受到的惊吓,一定和面前的这个在腰间挂满了勋章的佣兵有着莫大的关系,可是,奈何他拿不出证据,所以,也就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尽管是这样,传令兵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飞身一跃来到马背,走在前面带天臧和康特来到将军所在的地方,至于大礼的事情早就被他“忘记了”。
除了城堡的门口,传令兵朝那个向佣兵们收取“保护费”的男人打了一个响指,那个男人便口念咒语,而天臧和康特脑袋上面的面罩也一下子变得宽松了起来。
原本如同一张厚厚的皮肤一般贴在自己脸上的面罩,一时间将人变得如同头盔一般的宽松了,天臧便不会再忍受面罩给自己带来的不便。
天臧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在下一秒就将那个套在脑袋上面的面罩给撕得粉碎,而康特也早就受够了,于是,便也效仿起天臧来。
那个收取“保护费”的男人,正想要伸手去讨要面罩,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便也没有做声,他知道面前这个佣兵的来头,连人族的传令兵多被他给整治了一顿,收是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一下,我们不能就这样去见你的将军,战马,我们需要两匹战马,我们也算是战士,作为战士的我们,怎么可以徒步和你走到军营之中?”天臧停下来说道。
“战马是吧,有,我马上给你们找两匹战马来。”传令兵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兵卫便牵出了两匹又矮又瘦的战马来。
这明摆着就是在羞辱他们,传令兵想以此来报回自己在城堡之中受的”一箭之仇“,可是,天臧似乎并不想给传令兵这个机会。
天臧伸出手来,在嘴边吹了一个响哨,不多时,便听到两声长啸,两匹浑身上下吨披着银色重甲的战马,便从矮人族的军营之中朝着天臧和康特飞奔过来。
待那两批战马走进,天臧和康特便不客气的飞身一跃坐上了自己的战马,这可是两匹士官级别的战马,比传令兵的战马可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了。
本想看天臧和康特在自己的面前出糗的,没想到却是落空了,传令兵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便策马扬鞭朝着将军所在的军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