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门关了而已。”司马彦略显温柔的声音响起,但是却成功地往魏青雅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门在哪里?为什么不把门打开,怪恐怖的。”
“你也会怕?”司马彦似乎是笑了,因为声音中有笑音。
“谁说我怕了。”魏青雅发着颤音,“你才怕了呢。”
“我?”司马彦笑着说道:“我习惯了。”
“习惯?”魏青雅瞪圆了眼睛,在黑暗中确如明亮的夜灯一般,能让他轻易看到她的所在,“难不成你经常被关?”
“什么叫被关?”司马彦扯了扯嗓子,“我那是自己关自己好不好?”
“我才没兴趣了解你那些小孩子心性呢。”魏青雅摆了摆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还得快点把门打开。”
“能打开我早就打开了。”司马彦耸了耸肩,语气倒很是真诚。
魏青雅很是头晕,她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遇上这么个白痴加幼稚,早知道就不轻易接这个赌了,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老天爷,能给我后悔药吗?
“难不成这门只能从外面打开?”
“以前不是的。”司马彦再次诚实地回答道:“只是我为了方便,就把里面的给去掉了,所以只能从外面打开。”
天呀,魏青雅突然仰天长叹,我上辈子绝对做了很多坏事,虽然这辈子做得也很多,但是上辈子绝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天爷才会如此惩罚我,现在这种情况,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难道要命丧于此吗?过不久,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普麦学校的某某女生因困于楼梯隔间而死亡。
她才不要这样,等等,“司马彦,那你平常是怎么出去的?”魏青雅心急的问道,她怎么忘了这茬?如果没有出去的办法,他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想想也是,看他这么冷静,一点都不担心,那么必定是有出去的办法。
“哦,我打电话叫熙他们来开门的呀。”司马彦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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