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憋在这里。终于能有点事情做了。她倒是做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功夫。一条棍棒一样的绳子就编好了。
桃媚羽站起身。拍拍手。很高兴的样子。拿起那‘长棍’试了试长度。刚好够到那片残缺的瓦片。然后将自己写的纸条挂在了瓦片上。才美滋滋的睡觉去。
次日晚上。还是那个时辰。桃媚羽抬头发现字条被取走了。随之丢下來一个包裹。桃媚羽打开。叹了口气。兔子就兔子吧。总比什么都沒有好。來无需拿田蛙威胁。这个神秘人也会來给自己送吃食。只是为什么都跟鬼葵一样。一根筋呢。难道仙界盛产兔子不成。
鬼葵。桃媚羽想。鬼葵名义上还是天尊的手下。天尊不可能不救他的。只是不知道现在好沒好。为什么一直沒來找自己。至少应该对自己说声谢谢吧。
正想着又一个包袱砸进怀里。有点沉。桃媚羽一口兔肉喷了出去。斜目瞪着透过瓦片缝隙着自己的那双眼睛。蛮横道。“就不能提前吱一声。”典型娇生惯养的九零后。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依旧伏在房顶。桃媚羽只能到他那明亮泛光的眼睛。
张嘴凶狠的咬了一口兔子腿。嘟囔道。“当自己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然后打开怀里的包裹。竟是文房四宝。旁边的字条上写着。“我是哑巴自然是回答不了你问題。不过我们可以写字沟通、畅所欲言。”
桃媚羽抬起头。“那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感觉头顶的人似乎在点头。桃媚羽笑笑。“那你何苦给我文房四宝。我写岂不是留下了证据。应该是你拿着文房四宝坐在屋顶。我说话。你用字条回答我。”
黑影一撤。露出满天星斗。桃媚羽急忙妥协。“喂。我听你的。喂。你别走啊。我也写字回你还不行吗。”
桃媚羽垂头丧气。哎。好不容來來个喘气的。还让自己给气跑了。
星空再度被挡住。那双眼睛又回來了。桃媚羽仿佛觉得那人在笑呢。
“虽然你给我送吃的。可我依旧不敢完全相信你。或许在这个仙界都沒有能完全让我相信的人。”
桃媚羽觉得仰着脖子说话实在是累。索性躺在了草席上。将两只手垫在脑下。这样脖子不会酸。接着说道。“我这个人粗心大意又心直口快。很容易得罪人。不懂得人情世故、做事易冲动、盲目而又过分乐观。我是射手座。典型的乐观派。”
说完眨眨眼睛。“你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总之我得罪了很多人还不自知。纵使我再粗枝大叶、沒心沒肺。却还是会质疑。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上官翎派來用另一种方法整我的。毕竟他恨我至极。不可能这样闲散的放任我。”
那双眼睛消失了。桃媚羽听见细碎的瓦片声。知道他沒有走。只是变换成与自己一样的姿势。她甚至想象。那个神秘人也是将双手枕在脑下。一条腿平放。一条腿弓起。
他们着的是同一片星空。沒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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