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把这26克重量默认为是灵魂的重量。但现在我们知道灵魂的重量是13克,是一个质数,多出的那13克是另一个人的灵魂。一个普通人死之前,一定会出现这样一个‘灵魂倍增’的过程。多出的灵魂只能是那人的直系亲属。我这么说,你懂么?”
周浩嘴边扯出一个近乎邪恶的微笑,不算刻薄,道:“我懂!”
老女人看着周浩,眼中只有同情。
傻寡妇死去的直系亲属只有一个会加害她,那是她的父亲――死后连尸体带棉被被周浩扔进臭水沟里的男人。
“不管是佛家的宗教学,还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哲学,都说因果的必然性,你种下的因,在你妈身上结下果,这是一个无法抗拒无法扭转的过程。”老女人回到靠椅上,道:“对于这个过程,你只能接受。”
“接受个屁!”
周浩从口掏出一杆黄竹做成的烟杆,食指大拇指中指三指并着,深吸了口咽,被自己呛着了,咳嗽道:“我是在后山坟窝窝边出生的,小时候傻寡妇的**没水,我就在死人坟头捡剩的,乡下人迷信,说人死了头七魂还在,我怕个屁,我觉得他一个死人干嘛跟我一活人抢东西吃,被人家发现了,暴打一顿,打得头破血流,但我命贱,越打越结实越生龙活虎,我能活到现在,并且把那个女人也养活到现在,绝不是靠接受与生俱来的一切,而且靠斗!靠不断地去斗,掰了命地去斗!我才不管什么必然性与因果性,我要傻寡妇活着。”
周浩在说最后那七个字的时候,带着不可置疑的霸道与坚决。
我要傻寡妇活着!
晌午。
村东头,周浩家里。
四个粗壮结实的汉子闯了进来。
家门口用青竹拴着的草狗一个劲地狂叫,被为首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骂道:“驴日的周浩,你给老子出来!”
屋内,阴暗,潮湿,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女人,形容枯槁,白发苍苍。
“傻寡妇,你儿子滚哪儿去了?”为首的男人不耐烦地问道。
傻寡妇没听到一样,没理会。
那男人怒了,靠了过去,扬起粗糙大手,道:“老子问你话呢?你哑了还是傻了?再不说我弄死你!”
傻寡妇没动,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
“啪!”
男人果真一巴掌下去,“妈妈的,脸糙得跟刺猬球似地,把老子手都给糙痛了!”
门口处,周浩看到了这一幕。
他刚买了肾有了钱,去村东头买了两包中药,那驼子医生说傻寡妇的肺病,中药管用。
他放下那两包药,手里神不知鬼不晓地多出了一把一尺长的柴刀。
他就那么面无表情地拎着,看不出愤怒,看不出慈悲。
四个男人仗着人多势众,不怕。
靠近。
“我们是城里‘鳄鱼帮’的,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告诉你……”为首的汉子话还没说完,左肋骨到左胸以下就被一刀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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