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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彼岸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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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都不知道,胡子爹将来就是我爹啊!我去木屋就是看看胡子爹回来没有。”

    “木屋!”“胡子爹!”“阿石!”赖飞鸿听到这一连串蹊跷的词眼,心绪顿时缭乱,自言自语:“这不可能!”又问阿朱:“阿石是你什么人?”

    阿朱被她一问,惊慌地答不出,毕竟与阿石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定,算是什么关系呢!而这位年轻美丽的女子突然到访,必定是有原因的!阿石虽然勤劳老实,可他从何处来,自己却不知道。

    想到这些,阿朱很快冷静下来,正欲说只是一个酒客,爱开玩笑。

    谁知,老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满身酒气,说道:“你,你说阿石啊,他,他是我儿媳的丈夫,我孙子的继父!”

    阿朱赶紧说不是,老翁却越说越兴奋:“你,你们行得正,坐,坐得端,还怕说出来,迟,迟早要成的。”

    赖飞鸿见自己痴心寻找的人已经有了家室,还是个**,早已听不下去。心里一阵酸楚失望,失魂落魄地逃离了这可怕的酒铺。

    老翁却仍然在对阿朱叨叨:“要不,不是你们都太老实,换成别人,早,早就住在一起了。”

    阿朱看着两位离开的城里女子,心里意识到其中一位与阿石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叹息一声后,叫家公不要乱说。

    赖飞鸿跑到木屋啜泣,她不相信老翁说的一切。

    如梅安慰她将此看淡:“这是事实,小孩都叫胡子爹了。”

    赖飞鸿说道:“介白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是爱我的。”

    如梅无奈:“可是康先生从来没有对你说过爱你。”

    赖飞鸿说道:“他的爱是深沉的,他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他没有轻浮地答应过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心。”

    赖飞鸿趴在康介白简陋的**上,低泣着,眷恋着过去与康介白见面的每一刻,他淳朴的笑、有力的手,还有木棉花的飞旋,试穿婚衣时对未来满怀美好的神情。

    “一切,一切,一切的美好,为什么那一天全部改变了!介白啊,你如果反对父亲,我也可以跟着你反对,如果你浪迹天涯,我也不怕苦!”

    如梅见赖飞鸿痛苦得不能自拔,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朱仇冒雨进来,没有带雨伞,一身已经湿透。

    朱仇坐在小木桩上,静静地听自己心中的女神啜泣。早晨,老胡把赖先生的意思告诉了他,因此四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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