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太子而言,则仅仅是东宫中关闭通往内庭的宫门,打开通往宫外的“东毕门”,开启结交外臣,初闻朝政的起点。
我当然是想越快越好。
我看了看了费仲,取出其中时日最早的一片,先问过费仲:“不知此日,老师意下如何?”
费仲当然不会反对,见我如此给他礼数,自然连连应诺。
我把这片刻印着下月七日的竹简递给朱升。停在一旁的尹离也立刻得到眼色,立刻说道会在束发之礼前三日,将甲观工程完工。
我见一切已经妥当,便邀费仲、朱升一起,在祭祀官的祈福歌舞之后,将地基石缓缓铲土覆上。
宫中礼节繁多,确实有些麻烦。
可朱升走前,还与中宫奉御官又拉着右宫正商讨了一会,然后才告知我说,姜皇后认为东宫管事之前等级较低,束发之礼后东宫还要许多行政务之事,要有一套服务东宫的新机构,奴仆随从也要重新筛选培训,东宫主管的职位也要高配,等等等等。
我连忙问朱升:“那方弼将军去向如何?”
朱升答道:“方弼将军身为镇殿将军,侍奉帝王九间殿早朝乃是本职,只要与殿下东宫事务无碍,可暂且不必召回。”
既然方弼不用走,我听了当然十分高兴,也就拜别了朱升及各位宫中管事。
见众人散去,矮人工匠已经开始动工,我便邀请费仲入正殿饮茶,听他讲讲这近日之事。
费仲的消息还是那几条,其中前两条没有什么变化:纣王依旧没有早朝、闻仲讨伐北海战事正紧,而北海讨伐战中负责押运粮草的崇应彪车队数日后即抵达朝歌,费仲打算择机引见一下。
我点了点头,连忙问起百花宴行刺一案。
费仲答道:“说来古怪,介子高不知何故竟已于昨日深夜嚼舌吐血而亡,大廷尉箕子还企图隐瞒此事,不让吾等知晓,还好臣处耳目众多,正好借机问责。”
我“啊”了一声,惊得杯子掉在了地上。
“此事殿下放心,臣已经与多位大夫草拟奏折,弹劾梅伯一本,问他个审讯不周之罪,看他如何结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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