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驾朝飞云阁走去。
趁着帝王低开,群臣混乱之机,我对殷洪说,“弟弟,这些花十分好看,我们不妨摘些,装入瓶中,摆放在宫里,应该十分好看。”
殷洪听了,也十分开心,拍着手道,“好啊,还可扎上一束,一会献给母后。”竟然一蹦一跳的踏入花丛,开始采摘起来。
我也悄悄拿出锦帕,四处寻找,把几株之前未有采妥的花采下包好,藏入怀中。心里数了数,这九花已有六花入手。
只见这时,殷洪拿着一束千年堇过来,对着我说,这花移自南国,花色多变,但据说千年方才开一次七色花,今日能见到甚为有幸。我仔细的端详着这长着七色花瓣的花朵,啧啧称奇的同时也暗自高兴,于是要来几枝,那么现在只差凤睛菊与龙目花两者而已。
抬头时,我却忽然发现,杜元铣正弓着腰身,摸着花枝和泥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并不时与他身旁的一位官员耳语。
这官员也是士大夫打扮,看到殷洪手中的花,连忙过来,行了一个礼,“拜见两位殿下,殿下可否送上一枝予我。”
殷洪也回了一个礼,抽出一支递上,“梅老师拿去。”
我也跟着行了一个礼,但不知此前是否见过,所以又不好去问,于是道:“见过阁下。”之后便在一旁静观,听他们闲聊着近况,飞云阁方向有鸣乐传来,召集百官入宴,方才告辞。
殷洪也和我朝飞云阁走去,边走边聊,继续回答一些我对梅伯的问题。结合之前的观察,我采搞清楚,原来此人也是一世袭高阶贵族,十九岁时即已经入仕,二十九岁时出任了我们儿时启蒙课的老师,名叫梅伯,如今三十余岁即已官至上大夫,统管刑典监牢,负责惩处罚戒。
正聊间,殷洪又忽然看到了远处的静亭下又一群侍女,围着什么正在指点点,于是开心的跳了起来,“哥哥,母后在那边!”于是拉起我又赶忙飞奔过去。
这些侍女们见我们到来,赶紧分开,让出一条通路,而母后果然正在此处,盯着前方,神色略显得憔悴,仿佛在想什么事情。
与殷洪一同请过安,可她却痴痴的不理,沿着她的视线看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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