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护心甲,龙纹之内,似乎有个似“田”非“田”的字。一直在看我。
显然道帅二人并不打算说服这位年轻的王侯,这位老帅甚至甚至有了动怒。围观的士兵也越聚越多,不知何人鼓动之下,竟然用仍沾着血迹的兵器有节奏的撞击着地面,震得我无法听清他们的言语。
忽然间,鼓噪更大了,年轻的王侯面向了我,撮起一撮土,合十为香,口中念念有词,又拜了一拜,并在兵士们拥簇之下迅速离去。还没等我转过神来,骑着鹤的道者们瞬间扬起沙尘起飞,天空再次滚动起了乌云与雷电,回旋的尘暴中穿透着一个恐惧的声响――是那个道者的。
“传~~广成子~~推~~犁~~~上~~山~~~!”
耳膜被刺的剧痛,我并没听清这是怎么回事。眼前景象立时让我的明白,这灰衣道者举手一招,轰的,一座巨大的器物从空中落下,锋刃直插地下,土石像薄纸似得撕裂。白衣元帅的巨人连忙随从上前,扶住把手。
这分明是在乡间见过的犁锄,却是如此巨大,犁掉我这鲜活的生命,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刑罚。
“广成子!速速上山!莫违天命!”声响越来越大,双耳也痛到极点。我开始惊惧了,我竭力扭动脖子,徒劳的尝试让自己醒来,甚至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这就人类死后的审判,我在人世之间肉身难道已经冰冷?我的父母会在灵堂前会不会悲伤过度晕倒?我的同学朋友会怎样回忆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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