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朱济世微微一笑,回答:“静脉补液就是通过血管给病人补充营养,这些东西都是用来补液的。”
“补什么液?”热罗姆.波拿巴还是不明白。
朱济世笑道:“这个我自己去厨房弄就可以了。”他看着约瑟夫,道:“陛下,如果您同意我的治疗方案,我想尽快开始治疗,癌症这个病,早一天治疗就多一分生存的可能。”
约瑟夫.波拿巴是拿破仑的哥哥,在罗马王拿破仑二世死后,波拿巴家族便是他为首。
约瑟夫.波拿巴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朱济世的方案。朱济世的外科手艺虽然差劲,但是在眼下这个没有最差只有更差的欧洲医学界,他却是当之无愧的外科第一人!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可以拯救路易.波拿巴,那就非朱济世莫属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朱济世站了起来,一边将桌子上的橡皮管、橡皮塞和玻璃瓶一一放回药箱,一边沉吟道:“路易.波拿巴陛下的精神状况对治疗相当不利。”
“路易的精神状况?”
“他很恐惧!”朱济世看着约瑟夫.波拿巴,“陛下,您的弟弟似乎已经被疾病吓倒了,我想这不是一个可以战胜疾病的精神状态。同癌症的斗争其实也和战争一样,如果未战先怯是不可能胜利的,所以我希望陛下可以多给病人一些鼓励。”
说到这里,朱济世的眉头也渐渐拧了起来,战胜疾病和打仗有相通之处,治国改革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人在面对疾病时,如果先在精神上完全垮掉,那么哪怕是不算严重的病情,也可以要了人命。
而治理一国似乎也是如此,世上没有不会生病的人,同样也没有可以万世不变的法,哪怕一种制度在某一段时期的确是强国富民之道,但在另一个时期也会变成阻碍国家前进的恶法,这个时候就必须要有变法的勇气和信心。
现在的清国如果是一个病人的话,其所患得疾病并非有多严重,相比自己现在所处的意大利,相比被蕃幕政治所困扰的日本,相比内忧外患一大堆的奥斯曼帝国,清国并不算病入膏肓。关键是满清统治者肯不肯治,敢不敢对症下药的治?如果他们不肯治不敢治的话,那么清国真正的病根恐怕就是他们自己了,他们自己就是一个长在中国身上的特大肿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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