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殷天绝,就是在那时候带着一众殷族元老突袭血妖圣殿,夺取了所有的血妖圣血,殷族由此立族。
黑袍男子艾伦注意到了殷血歌的目光,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户上的那只从云端坠落的血妖,笑着向殷血歌点了点头:“对这幅图案特别有兴趣?黑发、黑眸的血妖稚子,你是殷族的族人吧?”
殷血歌心脏微微一缩,他没吭声。
艾伦笑着看了殷血歌一阵子,然后点了点头:“让人头痛的小家伙。如果是其他家族的稚子,被我们吓唬一下,上点酷刑,就什么都招了。但是你们殷族的稚子么,虽然和其他家族的稚子一样奸诈,阴险,可是你们又来自东方!”
无奈的摊开双手,艾伦感慨道:“我讨厌你们东方人的所谓气节,你们殷族过去被我们抓获的俘虏,很少有开口吐口供的。希望你没有这么硬的骨头,希望如此!”
黑色的门户洞开,一股寒气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面带狞笑的乔卢斯和笑容可掬的艾伦当先入内,殷血歌也被那群护卫拖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殿堂,或者说用刑堂来形容更加确切一些。长款数十米的刑堂内,密密麻麻的拜访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刑具,甚至还架设了不少的火炉以及一个小型的炼钢坩埚,一锅钢水正在沸腾,不时的溅起一点点粘稠的红色铁水。
殷血歌的身体骤然一僵,他看着那口炼钢坩埚,无法想象这是什么样的刑法!
把一个人丢进钢水么?再强大的血妖,也不可能承受这样的高温吧?哪怕殷血歌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他不惧怕血妖的天敌——阳光。但是这可是融化的钢水,殷血歌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他觉得他在里面坚持不了一秒钟就会被融化。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锅钢水吸引,殷血歌并没有注意到刑堂内其他稀奇古怪的刑具。
两个护卫将殷血歌野蛮的拖拽到了一个十字架前,将他双手双腿用力的扣在了十字架上。特制的金属绳索死死地捆住了殷血歌的四肢关节,十字架上有淡金色的文字符箓涌现,就和牢门上的那些金色文字一样,散发出一股浩然神威,这股气息让殷血歌本能的觉得厌恶。
被这股神威凛凛的气息环绕着,殷血歌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乔卢斯和艾伦缓步来到了刑堂一侧的一列座椅上坐下,在这一列高背大椅上,已经坐定了一个身穿宛如火焰一样色泽艳丽红色长裙的中年女子。风韵依存,只是眼角有了几条鱼尾纹的红裙美妇人抱着一个水杯,目光娴静的看着殷血歌。
“这就是那个稚子?”美妇摇了摇头,举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芬妮丝,这就是那个,日行者?”
殷血歌抬起头,站在那美妇身边的,赫然是用火焰残酷折磨过他的芬妮丝。带着甜美的笑容,芬妮丝巧笑嫣然的凑到了美妇的身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什么。美妇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向乔卢斯和艾伦点头致意。
乔卢斯的脸色阴郁,他冷漠的说道:“火后珐茵岚,这就是那个小子。一个日行者,你不觉得奇怪么?”
珐茵岚好奇的打量着殷血歌,艾伦在一旁慢悠悠的说道:“一个日行者,哪怕是我们都知道一个日行者对一个血妖家族的重要性!他有着成为传说中血妖帝皇甚至血妖神灵的潜力!殷族派遣一个日行者潜入大柏林城邦,他们想要做什么?”
珐茵岚眯起了眼睛,她眼角的鱼尾纹在这一刻消散无踪,她的笑容变得更加甜美。
“也有可能,他们知道了一些什么?比如说,我们前些日子,联合米兰城邦,从那废弃的公墓地下巢穴中,抓到的那个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不是么,我的朋友们!”
珐茵岚笑得很甜美,但是她的下一道命令就一点都不甜美可爱。
她挥动了一下手,笑着向殷血歌指了指:“打断他半边身体的骨头。让我们的小家伙先清醒清醒,让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个身穿黑色皮革长裤,袒露着上身,脸上带着黑色皮革面具的壮汉缓步来到了殷血歌面前。他们用一块脏兮兮的毛巾堵住了殷血歌的嘴,然后将数十个特制的、镶嵌了小小晶石的鳄嘴夹扣在了殷血歌右侧身躯的各处神经和血管汇聚的要害。
这些鳄鱼嘴造型的夹子深深的没入了殷血歌的血肉,夹子上的晶石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一丝丝尖锐的雷电之力刺进了殷血歌的身体,让他的神经感应增强了起码百倍。
“小子,忍着点,不要疼死了!”一个蒙面壮汉狞笑着举起了一个造型诡异的羊角锤。
“放心,我觉得,这小子比其他人要能扛得多!”另外一个蒙面壮汉的笑声就好像夜猫子一样,‘咕咕咕咕’的笑声让殷血歌的后心一阵阵的发寒。他举起了一根密布着无数一寸长钢针的铁棍,向着殷血歌的右脚踝比划了一下,然后重重的一棍敲了下来。
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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